她眉目清然,長睫微動,緩緩開了口,像是在陳述著不是自已的事情,「小時候的一個冬天,我被推進過水裡,那時候正好是生理期,于是之後我每個生理期都會難受,今天正好是來的日子。」
想了想那會她真的是差點溺亡了。
聽著她的話的宴清眼睛瞬間睜大了些,完全沒了困意。
他滿眼的心疼,伸出胳膊抱住了她,左手手掌撫上了她的腹部,傳遞給她暖意,他微皺著眉說著,「怎麼會有人這麼對你?」
盛聞月勾了下唇,不太在意的樣子,「沒關係,當時沒多久我就報復回去了。」
她把那幾個人的腦袋依次按進水裡,快窒息的時候就把腦袋揪起來,幾秒後再按進去,來來回回好多次。
從此以後,那個學校再也沒人敢惹她。
宴清聽著卻依舊眉頭不展,輕聲問道,「肚子會很痛,是不是?」
他從小就把他家裡的醫書全都看了個遍,在醫學上有很強的理論知識。
對於生理期被那樣的冰水刺激,他自然能想到她如今每次會多麼難受。
盛聞月窩在他懷裡,「還好,幾天就好了。」
一點疼痛對她造不成多大影響。
忍忍就過去了。
「家裡有暖貼嗎?」宴清輕輕給她揉著肚子,問道。
「沒有。」
「紅糖呢?」他在廚房似乎也沒見到有這個。
果然,她回著:「沒有。」
宴清心中無奈又心疼的嘆了口氣,也知道她的性格,估計不會想辦法去緩解疼痛,而是生生忍過去。
他收回抱著她的手,然後給她掖了掖被子,「我去給你弄熱毛巾敷一敷。」
盛聞月躺著,沒什麼動作,也是知道拒絕不過他,就沒開口。
宴清轉身去了洗手間。
很快他就拿著一塊熱毛巾回來,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撩起些她的睡衣,拉低了點她的褲腰,然後將毛巾敷了上去。
盛聞月任由他動作,此刻她疼的仿若刀絞般,不太想動彈,也不想多說話。
而毛巾上的溫熱迅速傳進她的腹中,竟好像真的舒適了那麼一點。
宴清弄完後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點了幾下,然後又坐上床低頭看向了盛聞月。
他伸手理了理她臉前的碎發,語氣很輕,「別總是一個人忍著,有我在呢,你也可以偶爾『柔弱』一點。」
盛聞月合著的眸子上方睫毛微動。
過了幾分鐘,宴清手背碰了下毛巾,感覺溫度降下來了後拿了下來,給她肚子上蓋上被子,又去了洗手間。
這麼來回了幾趟,過了一會宴清手機響了下,看了一眼,他出了臥室,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人遞給了他一袋子東西,兩人說了兩句話就關上了門。
然後宴清走去廚房,打開了一袋薑汁紅糖,用剛才順便燒開的水沖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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