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夜晚,帝江又來了,還是走跟之前一樣的流程,先給橘子一巴掌,再嚇唬嚇唬樂歸,生活無聊且沒有新意,唯一不同的一點是……
「尊上,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樂歸好奇。
帝江掃了她一眼:「嗯,傷勢加重了。」
「好端端的傷勢為什麼會加重啊?」樂歸不懂。
帝江盯著她看了許久,反問:「是啊,為什麼會加重呢?」
【大哥,我在問你。】
帝江懶散地閉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說話。
樂歸索性也不再問了。
第二晚也平穩度過,轉眼就到了第三晚。
「……尊上,你確定不用看醫生嗎?」樂歸看著他的臉後,一時有點驚悚。
帝江懶倦地看她一眼:「本尊怎麼了?」
「要不您照照鏡子呢。」樂歸虛心提出建議。
這人皮膚本來就白,現在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偏偏唇是紅的,呼吸孱弱,眸色無光,在這樣的夜晚看起來就像一個美艷的……厲鬼。
厲鬼本鬼淡定反駁:「本尊好得很。」
話音未落,唇角流出一道殷紅的血跡。
樂歸:「……」
帝江抬手擦了一下,看著手指上突然多出的血跡,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隨即脫力一般單膝跪地,一時間咳得驚天動地。
樂歸都嚇傻了,猶豫三秒後上前扶住他:「你你你怎麼了?」
「本尊沒事……」帝江低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又咳出一口血。
「你看起來……真不像沒事的樣子,」樂歸有點緊張,「要、要不你試試打坐調息?」
帝江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正要開口說話,橘子突然警覺地跳到了草叢後。
看著它熟練的動作,樂歸心裡咯噔一下,下一瞬就看到草坪上多了幾十人,帶頭的正是她在無憂宮交到的第二個好朋友,腰腰。
她一身仙門弟子的弟子服,平日總是垂下來的麻花辮拆了,紮成了高高豎起的馬尾,臉也和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魔頭,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帝江靠在樂歸身上一言不發,倒是樂歸下意識問了句:「腰腰,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腰腰一頓,刻意無視了她,看向帝江的眼神里恨意滔天:「當初你傷我父親道心,害得他修為盡失自戕而亡,我在無憂宮臥薪嘗膽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能親自找你報仇。」
帝江總算抬起了頭,還在發懵的樂歸對上他的視線,當即就要扶他起來,結果這貨從跪改坐,直接靠在了她的身上。
樂歸無語:【……把我當橘子用了?】
「你父親是誰?」月光下,帝江面色蒼白如紙,卻依然淡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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