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跟蒼穹也不是一個詞兒啊,就撞了一個字。」渺茫山,聽起來透著一股希望渺茫的不吉利感。
李行橋:「所以說他是魔頭呢,魔頭就是這麼霸道不講理。」
【難怪原文裡這座山還叫蒼茫山,合著是因為帝江死了又改回來了啊。】
「是挺不講理,」樂歸深感認同,並慶幸她沒說出自己和帝江的關係,「不聊他了,我們趕緊走吧。」
李行橋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開始結印,樂歸察覺到腳下的『衝浪板』動了,趕緊站穩扶好準備出發。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樂歸低頭看看蠢蠢欲動卻動不了的衝浪板,再回頭看看用力到臉都紅透了的俊美少年,靜默三秒後問:「這東西是貼地飛行?」
「……道友別急,我這飛行法器平日載兩個人是沒問題的,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動不了了。」李行橋說著話,自己也感覺困惑。
一直沒說話的鏡子幽幽開口:「因為現在法器上是三個人,蠢貨。」
樂歸一驚,下意識看向李行橋,李行橋卻好像沒聽到,只是專心研究自己的法器出了什麼問題。
「看什麼看,我說話他又聽不到,」鏡子不耐煩,「別跟他浪費時間了,這破法器載不動三個人。」
「你也算人?」樂歸還在驚訝鏡子剛才的『三個人』言論。
李行橋茫然抬頭:「你……在罵我?」
「當然不是,」樂歸一臉無辜,「你聽錯了吧,我沒說話呀。」
「沒有嗎?」李行橋不解,「可我總感覺聽到了。」
「沒有,真的沒有。」樂歸又露出無害的笑容。
李行橋信了,繼續研究法器。
樂歸趁他不備跳下法器,走到一旁小聲問鏡子:「你一破鏡子沒有三兩重,法器怎麼可能載不動?」
「你有沒有常識,你以為我只三兩重,是因為我只讓你感覺到三兩重,實際上重量比你輕不少多少」鏡子冷笑,「這麼低階的飛行法器,還破成這樣,自然承載不住三人的重量。」
「所以……我只要把你扔在這裡,就可以按時報名了?」樂歸若有所思。
鏡子:「……」
她把鏡子從懷裡掏出來就要扔掉。
鏡子:「你以為主人為什麼要讓我跟著你?」
樂歸手一停。
鏡子:「你以為我真的只會回答問題?」
樂歸開始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