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歸心下一驚,面上鎮定:「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帝江修為三界第一,有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的資格,你若覺得自己跟他的時間久了也能如此,那才是真的可笑,」腰腰舉劍,做出刺殺的動作,「別管他目的是什麼,我勸你最好趕緊逃命去,莫要成了他一時玩性的犧牲品。」
樂歸聽得懂她的意思,無非是人家全校第一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自己一個倒數第一不好好學習還跟著一起玩就太蠢了,但……
她仰頭看一眼觀賞台,帝江眉眼沉靜,像是聽不到她們的
對話。
【……怎麼可能聽不到,這小子會裝得哩。】
樂歸輕咳一聲,義正辭嚴:「我才不逃!」
「為什麼?!」腰腰有些生氣。
樂歸:「因為我愛尊上!」
腰腰:「……」
「尊上是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我心頭上的小貓咪,離了他我就不能活,他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他能高興赴湯蹈火我也願意,我愛他愛得深沉!」
胡說八道。
帝江唇角勾起一點弧度。
腰腰被她一連串的告白震驚了,回過神後眼神一狠:「真是無可救藥,與其讓你泥足深陷,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罷便用了十成的力道朝樂歸殺來。
樂歸目瞪口呆之下差點忘了還擊,還是鏡子強行拖著她躲開。
【媽的就算我是戀愛腦,你也不至於幹掉我吧!】
「發什麼呆,打她!」鏡子暴喝。
樂歸連忙回神,現學了腰腰幾個動作,鏡子毫不猶豫地朝腰腰殺去。腰腰被精純的靈力逼得連連後退,一個不慎便撞進正在團戰的人群里,眼看著明月閣的弟子要趁機動手,她下意識想要反擊,卻在對上對方視線的時候掃到師姐的臉。
師姐已經逼近,卻不僅不來救她,還要暗示她別再反擊引對方出手,她要做螳螂捕蟬故事裡的那隻黃雀。
望天宗一共派了八名弟子出戰,所有人都默認這次試煉大會是為了扶宗主唯一的女兒搶到最好的名次,以免將來繼承宗主之位時被宗門眾長老非議,所以宗門裡所有人為她犧牲都是理所應當,她也默認了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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