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吧,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跟他談判,什麼結果都沒拿到就離開,那她豈不是白來一趟,而且這事就像找老闆要提成一樣,項目剛做完都拿不到錢,等到以後就更拿不到了,可要是不走……他殺癮又犯了怎麼辦?】
【怪不得那些工作了的學姐學長總說想把老闆掛路燈,說好的提成不給,還動不動就想弄死員工,這樣的老闆誰不想給他掛起來,難道我們這種討生活的打工人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憑什麼累死累活給老闆賣命,最後還要被老闆索命啊!】
【所以我現在要不要走呢要不要走呢要不要走呢,啊啊啊不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我今天晚上估計都要睡不著了,無良老闆又怎麼會在乎我的睡眠!】
要錢,還是要命,對樂歸來說是一個很難抉擇的問題,正當她反覆思量時,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的帝江忍無可忍:「滾出去。」
【幹啥,我又沒說話,是呼吸又吵到你了是吧!】
樂歸又慫又氣,一步三回頭,就差把失落寫在臉上了。
她快走到門口時,身後響起帝江冷淡的聲音:「本尊既然答應過你,就絕不會食言。」
樂歸精神一震,當即回頭。
可惜帝江雙眸緊閉,顯然不打算跟她說話。
「謝謝尊上!」樂歸歡快道謝,果斷滾了。
她一離開,屋裡頓時靜了下來,帝江緩緩睜開眼睛,不悅地看向自己剛才掐著樂歸的手。
靈府果然虧空太過,連情緒都開始被魔氣反撲。
帝江垂著眼眸握拳,紫色的魔氣瞬間從指縫溢出,發出陣陣哀鳴後噗嗤一聲歸於沉寂。屋裡靜了下來,帝江抬眸看一眼緊閉的房門,靜默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將人叫回來,而是開始打坐調息。
樂歸衝出房門時,阿花還坐在石凳上哀悼,一看到她活蹦亂跳的出來了,頓時目瞪口呆:「沒缺胳膊少腿,也沒什麼內傷……你踹了主人的房門,他竟然讓你完好無損地出來了?」
「尊上仁慈善良,怎麼可能會傷我。」樂歸義正辭嚴。
阿花:「……你自己聽聽,這四個字哪一個和他有關。」
「嘖,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樂歸蹙起眉頭,「尊上是你的主人,你應該對他抱有基本的尊重。」
阿花:「……」我又沒踹他的
門!
無言許久,她一針見血:「看來主人沒打算違約。」
「瞧你說的,難道他要違約,我就不敬重他了嗎?」樂歸嗔怪地看她一眼,「我們為尊上做事,要多多為尊上考慮,把尊上的魔界當做自己的家,不要總是太計較個人的得失。」
阿花冷笑一聲,朝她伸手:「你的防禦法器呢?」
「不是已經壞了嗎?你要那東西幹嘛。」樂歸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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