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喜歡我,才不捨得弄死我。」樂歸嘚瑟。
她只是胡扯一句想氣氣阿花,結果阿花竟然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樂歸愣了愣,突然臉紅。
「幹什麼這副噁心的表情?」阿花化身冷酷判官。
樂歸:「……」
不敢打擾老闆休養,又不想跟討厭的同事單獨相處,樂歸索性跑出去玩,阿花提前察覺到她的意圖,在她出門的剎那把人攔住了。
「帶我一起去。」她說。
樂歸:「不帶。」
因為來的時候只有自己和帝江兩個人,為了避免麻煩,阿花唯一會現身的時候就是冒充自己去拿食盒,其他時候都是隱身狀態。
只要是一起出去玩,那肯定會說話閒聊,可別人又看不見她,只看到自己在自言自語,現在村子裡都有風言風語說自己是個神經病了。
「那你也別想出去,」阿花冷笑,「要不是我不能離開先知鏡十米遠,你以為我想讓你帶著我?」
「那你別找我啊?」
「我沒有別人可用!」
樂歸眯起眼睛:「你沒別人可用就得跟著我?我就不帶,看你能怎麼著我。」
說著話,她囂張地往外走,結果剛走幾步就被一股力量給扽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你不是靈力受損嗎?」
「是靈力受損,不是靈力全無,就算靈力全無,弄死你也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阿花不懷好意地笑笑。
樂歸無語地從地上爬起來,突然扭頭看向院外:「尊上,你怎麼在外面?」
阿花立刻看過去,樂歸眼疾手快往外跑,結果又一次被弄了回來。
「我還能次次上你的當?」阿花面無表情地反問。
樂歸憤怒:「我不出去了!」
阿花盯著她看了半晌,最後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大有要一直盯著她的意思。
樂歸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傢伙,一下午的時間都浪費在怎麼躲開她的視線跑出去這件事上,結果一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她仍然在院子裡待著。
「不帶我,就別想出去。」阿花得意抱臂。
「行,」樂歸像是妥協了,「我帶你去還不行嗎?」
樂歸無奈地拿起先知鏡,突然用力朝院外扔去,結果剛脫手,鏡子就慢悠悠落回她懷裡。
樂歸:「……」
本來想著把鏡子扔遠一點,阿花也會受限飛走,現在計劃失敗
,她徹底認輸了,但也體力耗盡,不情不願地趴在石桌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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