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打你了?」阿花先是一愣,回過神後周身倏然充斥魔氣,「誰?」
樂歸滿臉複雜地看向她。
從廚房到庭院,她腦子裡閃過好幾個不同的畫面,比如好幾次她都沒說話,帝江卻突然開口,而且說出的話和她心裡絮叨的內容能完美接上,再比如他總是用那種非常微妙的眼神看著她,仿佛能看穿她心裡所想,而且她每次撒謊都能被他精準抓到。
……就算她撒謊的功力不高,也不至於每次都被抓包吧!
「你到底怎麼了?」阿花眉頭皺了起來。
樂歸深吸一口氣:「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做、做交易?」自從報完仇,阿花就處在一種非常鬆弛的狀態里,都快忘了自己是一面經常跟人做交易的鏡子了。
樂歸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餘光突然瞥見某個熟悉的人,她立刻繃緊了後背。
「拿個糕點拿這麼久?」帝江不悅開口。
樂歸盯著他看了半天:【帝江是傻……子。】
本來想說『傻嗶』的,但萬一他真有讀心術呢,她決定還是委婉點。
帝江神色如常,一步步朝二人走來。
樂歸拿不定他是什麼情況,和阿花具體交流也來不及了,只能暫時放空自己什麼都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人可以什麼都不想,但當你非要刻意什麼都不想的時候,就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想!
「尊上,我們回家吧。」她笑道。
【親愛滴,你慢慢飛,飛過前面帶刺的玫瑰~】
帝江走近,聽到的第一句就是怪強怪調的心聲,他莫名地看了樂歸一眼:「宿醉丹沒用?」
【他為什麼會這麼……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
太難了,什麼都不想實在是太難了,尤其是在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的情況下,樂歸頭大如斗,只能強迫自己一遍一遍在心裡唱《兩隻蝴蝶》。
帝江起初還可以無視她,帶著她飛了好長一段路後,她還在重復地在心裡唱這首歌,終於忍無可忍將人弄暈了。
看著樂歸頭一歪失去了意識,一直飄在旁邊的阿花滿臉不解:「尊上,為什麼打她?」
「總在心裡唱奇怪又難聽的歌。」帝江眉頭緊皺。
阿花:「……」不愧是樂歸,每一頓揍都捱得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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