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一坨幽濘親了一下,綠色的史萊姆瞬間變成紅色,尖叫著『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跑回架子上。
樂歸:「……」
短暫的安靜後,她扭頭問阿花:「它這是高興還是生氣?」
「你說呢?」阿花無語地指了指其他幽濘。
樂歸這才發現它們已經在自己面前排好了長隊,滿臉期待地等親。
【好像小黃人的劇情哦……】
樂歸失笑,捧起最前面那坨親了口,然後眼睜睜看著它變成紅色,像前面那隻一樣尖叫著跑走,而隊伍們默契往前趕了一位,繼續眼巴巴地看著她。
樂歸親了一個又一個,親到只剩最後兩坨時,其中一坨從背後使勁拽出一小坨,樂歸這才發現還有三隻。
「這隻好小,」她驚奇地捏起躲躲藏藏的第三隻,「我記得殿裡沒有這么小只的啊。」
地上那兩隻立刻驕傲地挺起胸膛。
「你們生的?」樂歸震驚了,「不是說幽濘都是沼澤孕育嗎?你們還會生小幽濘?」
「正常幽濘還朝生暮死呢,他們喝了這麼久的忘還泉水,有什麼不可能的。」阿花從她懷裡把自己的鏡身掏出來,在手裡掂了掂便從巴掌大的小鏡子變成了半人高的銅鏡,然後輕輕鬆鬆拎著擺到了桌案的架子上。
樂歸對小幽濘愛不釋手,直到玩得紅透了才放下,小幽濘的父母立刻跳上她的手心。樂歸笑笑,剛親完第一個要去親第二個,幽濘們突然尖叫一聲,跳下她的手心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揪上自己的小幽濘。
……還沒親呢,跑什麼?她若有所覺地回頭,果然對上一雙淡漠的眼睛。
「再敢親我,就殺了你。」他輕啟薄唇,就差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樂歸:「……」
要是往常,帝江在說完這句話後,樂歸就算不衝過去親個夠本,也要湊上前耍個賤,但一想到兩米之內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聲,而且還知曉了她最大的秘密……雖然他沒信,還把她當成腦子有病的人,但樂歸還是有點不自在。
【太難了,真是太難了,人怎麼可能沒有秘密呢,就算是再恩愛的兩口子,也有在心裡暗殺對方八百回的念頭吧,可他什麼時候想暗殺我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想暗殺他他一清二楚,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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