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總覺得那種原因是我不會想知道的：「不用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聞騫也不再堅持：「走吧。你要回學校嗎？我送你。」
反正孜言已經離開了，我現在一個人不至於再去叫飛行器，於是就跟著聞騫一起出門。
他開著一輛在那一眾豪華飛行器中間也頗為醒目的型號。
我上去之後，對此十分淡定，卻莫名想到孜言，心情有種詭異的彆扭，就問聞騫：「這是你的飛行器嗎？在學校沒看到過。」
聞騫點點頭：「我舅舅送給我的，在學校用不到，一直沒有開過，你有駕照嗎？有的話可以給你開。」
我趕緊搖頭，這麼貴的東西直接給我，他想幹嘛，包養我嗎？
我是那種用錢就能收買的beta嗎？我才不稀罕呢。
這種飛行器坐上去的感覺其實和我租的那輛差別大不到哪去。舒適感稍微強一點內飾豪華點而已。
最大的區別其實是駕駛人，聞騫沒有用自動駕駛，而是手動操作。不愧是開慣了機甲的人，開飛行器這種技術難度，對他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他開的很穩，穩得快到地方的時候，我已經在昏昏欲睡了。
察覺到飛行器停了下來，我正掙扎著抬起眼皮，卻被一雙手蓋在雙眼上面。
那隻手下的空間頓時暗了下來，一種奇特的安心感包圍著我。
我緩緩閉上眼，睡意也濃郁起來。徹底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猛地睜開眼，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自己還在聞騫的飛行器上，再看外面，天已經黑了。窗外甚至可以看到星空，再往下看，是帝都的夜景。
聞騫現在居然把我帶到天上去了。
我扭頭正好看到他的側臉，飛行器懸浮著，聞騫沒有在操縱，他端端正正地坐著，像一個真正的軍人。正盯著看夜空，外套也不見了。
我這才意識到身上的暖意來源，低頭果然看到他的衣服蓋在我身上。
聞騫察覺到我醒來的動靜，扭頭看我：「醒了。」
「嗯。」我清了清嗓子，聞騫適時遞了水給我。
我一邊小口小口地喝水，一邊和他一起看窗外的宇宙。
「以後你要去那裡嗎？」我的意思指前線，聞騫去了軍部，就不可能不上戰場。
這是理所應當的，那裡才是最適合聞騫這種alpha的地方。
「是的。」他看了我一樣，我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居然看到了一點點不舍。
「那要很久之後了。」我把這種奇怪的氛圍揮走，不想跟他討論以後的事情。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