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騫立刻捂住我的嘴,危險地搖頭,不准我再說下去。
「不准說。」聞騫吐出一口氣息,我從他的氣息里真實地感受到了慌亂。
我故意伸出舌頭,在他手心舔了一口,聞騫立刻像是被燙到一樣收回手。眼神幽暗地看著我,「你在幹什麼?」
我現在則是完全不怕他了。我知道自己現在想怎麼樣都怎麼樣。聞騫才不會生我氣。
如果他連最初的欺騙都能不介意,現在因為想見我就混進這個基地找我,那之後我再做任何事,他都會原諒我。
是啊,我第一次主動聯繫他,他跑來照顧我一整夜,第二次主動聯繫他,他就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見我。
聞騫怎麼可能會做任何會傷害我的事。
雖然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卻不一定非得是這種時候。
這種封閉擁擠的休息艙內,呼吸都交錯在一起,聞騫只要一低頭就能觸碰到我,他卻還在忍耐著什麼。
我把手摸到他的頸子腺體後面,之前他自己留下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只有些斑駁的疤痕在我手下。
我撫摸了一下那處傷疤,聞騫顫抖了一下,他眼底的幽暗越發深邃:「別鬧。」
誰不知道這麼揉捏alpha的腺體代表著什麼,但是現在我就是想摸。
聞騫渾身抖著,肌肉繃緊,低頭按捺不住地吻了下來,他的信息素迅速瀰漫了整個艙內。手在我的脖子上摸索著,也找到了我的頸後,在腺體的位置按壓著。
我畸形的腺體自然不會有反應,但是他的手指在那處肌膚摩挲著,我感覺後頸好像真的有些發癢了。但那到底只是錯覺而已。
我的嘴唇被聞騫含住,他似乎怕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收著力道沒有咬我的嘴唇,只是含著我的嘴唇和舌頭吮吸。弄得我又癢又麻,我覺得他還不如咬我一口呢。
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緩緩鬆開嘴唇,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了。另外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小蕁,你好誘人。」
我聽出他聲音里的欲望,如果我沒有猜錯,他現在絕對是發情了。
對比他此時的蓄勢待發,我就顯得過於平靜了,若是他身下是任何一個omega,怕現在必然已經在他濃郁的信息素催發下失控地抱著他懇求了。
但這些對於作為beta的我來說,則是並沒有任何生理的反應。beta欲望的淺淡和生理的缺陷讓我足夠冷靜,在這種時刻,能夠得以徹底欣賞這個往常都無比冷硬的alpha此時瀕臨失控的模樣。
不得不說,我在這種時刻,居然體會到了一種從內心深處燃起的心理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