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來也沒有什麼準頭,最後還是乖乖閉嘴,和他們倆一起回家了。
路上,澤德跟我東拉西扯了半天,突然開口:「小蕁,你記不記得,之前和你玩得很好的那個omega?後來搬走了的,叫孜,言,是吧?」
我雖然對這個名字已經無動於衷了,可是由我爸提起,還是給了我一點緊張感:「記得,怎麼了?」
「他好像因為未婚先孕,跟父母鬧掰,一個人搬出去住了。」
「……真的假的?」我有點不敢相信,「他不是這種人吧?」
澤德嘆了口氣:「我也見過那孩子。確實不像是這種人。我聽說是孩子爸爸不知道是誰,那孩子自己死活也不說,他父母氣壞了,吵完架就把他趕出去了。」
「那是很過分。後來呢?」
澤德搖頭:「後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父母確實過分,再怎麼樣也不能把孩子趕出去啊,一個懷孕的omega流落在外,怎麼忍心呢?那孩子好像還沒畢業把。」
我嗯了幾句,好像在聽一個完全沒有干係的人的故事,除了唏噓,也沒有別的。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終端上有幾條陌生的邀請是未接狀態。
我找到那幾條,手指差點點上去,又縮了回來。
回家之後,澤德拿了一堆熟悉的補品給我塞過來,我假裝驚喜,並且感慨這些東西一定很昂貴,和澤德一起討論了一下祝芃做小白臉的概率,這才被放回房間。
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我立刻就把那副顯眼的畫拿了下來。塞進雜物間,最好再也不要看見了。
孜言留下的痕跡,無論是物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已經徹底從我身上摘乾淨了。
我甚至沒有一點去求證他現狀的意思。
就這樣吧。我們不需要出現在彼此接下來的人生里了。
聞騫依然沒有回覆我消息的跡象。我就自己在光網上搜索關於前線的各種戰報,由於前線的關注度很高,這次的消息也更新得很快。我搜了聞騫從出發那天開始的所有內容。居然意外地在那些紛亂冗雜的各式消息里看到了聞騫的名字。
雖然只出現了一次,但是顯然,這算是一個跡象。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聞騫還會出現更多次。他很有可能已經成為被選中的那個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