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搞成那種大型誇張的模式,我反而不習慣了。
聞騫這次給我戴戒指的時候就認真了一點,至少比剛才偷偷戴的時候要細緻不少。
「另外一隻呢?」我伸手。
聞騫把他的那隻戒指也拿出來,放在我的手心里。我捏著他的手,也給他戴了上去。
雖然我的手比聞騫小一小圈,顏色也白皙很多,但是放在一起對比的時候,還是有點般配的嘛。
於是就在我欣賞這個對比畫面的時候,聞騫適當地拍了照片,然後發了動態。
好吧,說起來聞騫愛分享這個習慣還是我教的,現在也到了自食惡果的時候了。
隔天去研究所的時候,就有人看到了我手上帶著的戒指,雖然研究所里大部分人都是那種有點書呆子的性格,不過他們倒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還是有幾個人對我表達了祝福,而又因為醉心研究,他們也沒有那麼八卦,甚至沒有問我另外一半是什麼人。
我也大大方方地接受祝福,對他們沒有過多問話感到欣慰。說以後請大家吃喜糖。
或許是打開了心里某一道開關的緣故,我對和聞騫在一起這件事上變得坦然了許多。不至於像以前一樣畏首畏尾的,總是害怕我和他在一起之後會被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待。
這或許是變成beta之後,我對這個性別抱著一種芥蒂,總擔心別人會因為跟我在一起而受到大家異樣的眼神。
沒有alpha或者omega會想要一個beta作為朋友或者戀人。
曾經有幾個分化成alpha和omega的朋友還願意和我這個beta走得近,卻因此受到其他人的嘲笑,也就離我越來越遠了。
唯獨一個孜言願意私下和我接觸,可和孜言在一起,也是一直被告知要在公開場合小心,被看到了肯定會被議論的。
直到聞騫一次次毫無芥蒂地和我走在光明之下後,我才漸漸放開原本的桎梏,慢慢接受這種陽光下的祝福。也不那麼在意別人的眼光了。
因為覺得自己心情放開了,這一整天,我直接把接下來三天的工作進度都完成了。
下班的時候聞騫給我發了消息,說有點事情,叫我在門口稍微等他一會。
我才等了一會,就有人停在我面前:「祝先生,聞元帥今天有點事,可能來的比較晚,讓我先接你回去。」
我有點疑惑,剛才聞騫不是才給我發過消息說等會來接,怎麼又突然改口了。
我看這人正好穿著一件警衛的制服,和之前聞席洲的警衛卻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