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嗎?」寧斯書驚訝不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作為艾洛·白的強制匹配對象自然有給他簽字的權力, 只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正式登記結婚, 除非艾洛·白傷到不省人事, 亦或者是像上次一樣失去自理能力, 他才能暫代監護人。
「上將遭到了恐怖襲擊,對方是一名在逃的劣跡向導, 曾是上將的手下敗將,此次趁上將剛出院下手也是早有預謀。」
「這樣啊,那人抓到了嗎?」
「沒有,我們接到消息的時候,上將已經重傷,陷入了昏迷,傷了他的人也不見蹤影。」那人嘆了口氣,「不過帝國一定會追查到底,將人繩之以法。」
寧斯書捻了捻指尖,跟著上了電梯,指示燈顯示頂層:「上將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能傷了S級哨兵,那向導的等級一定很高吧?」
「是個A級,倒也沒對上將造成皮外傷,主要是侵入了精神世界。」
「侵入精神世界啊……」
或許是覺得失言,那人歉意一笑:「抱歉,先生是普通人,可能不太理解侵入精神世界的嚴重性。」
寧斯書微微頷首:「我確實不太懂,上將可是S級,還身經百戰,怎麼就被個A級輕而易舉地侵入精神世界了。你是哨兵還是向導,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上將不久前五感盡失,精神世界遭受重創,勉強才恢復,加上一直沒有和向導結合過,所以才會被侵入精神世界。」電梯到了,那人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我是哨兵,A級。」
寧斯書笑了下:「A級,聽起來挺厲害的……多謝。」
頂層手術室前站了一排同樣的黑西裝,寧斯書掃了一眼,沒看到醫護人員:「不是要簽字嗎?」
有人上前引路:「先生,請隨我來。」
寧斯書沒動:「先讓我見見上將。」
這些人身上都散發著不同的壓迫力,那是哨兵和向導的身份象徵,守在這里的人並不比接他上來的人差太多,保守估計,應該是B級。
寧斯書攤了攤手,無奈道:「我很擔心上將,他都要做手術了,我想見見他有問題嗎?」
引路的人和帶他上來的A級哨兵對視一眼,後者客氣道:「稍等,我去請示一下。」
他走向走廊深處,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很悶,不輕不重,聽得出來是有意克制過的。
寧斯書隨口問道:「你們都是軍部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