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回林從未見過齊行蘭的父親,就從他給孩子取的名字來看,也絕不會是通敵叛國之輩。
「我聽說...你們中原流行取字,蘭兒你有字嗎?」
齊行蘭聞言笑的止不住,半晌才顫著聲音說:「你懂不懂啊!都是二十弱冠才取字的,我...我才十八,而且我爹都死了,我...」
回林正擔心著齊行蘭提及蒙冤去世的父親會不會難過,齊行蘭卻說:「在中原還有一個習俗,女子出嫁後,其夫君可以為其取字。」
說著,齊行蘭側過頭看著回林說:「我既然也要和你成婚,等我二十歲了,不如就由你來給我取字吧!」
回林先是愣住,下一秒就把齊行蘭按在懷裡,不等他反應,就直接親了上去。
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回林先是吻著他的唇,見齊行蘭閉著眼睛不反抗,於是一掐下巴,趁著齊行蘭齒關大開,溫熱的舌纏上他的。
齊行蘭意識到那是什麼,手抵上回林的堅實的胸膛,本想把人推開可力氣卻不夠——
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親軟了身子。
後來,齊行蘭也漸漸得了趣,手摟上他的脖頸,兩人逐漸變了姿勢,回林壓在齊行蘭上|面。
幄帳內,除了唇齒碰撞的聲音就是水|聲,或許兩人還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許久,兩人才結束。
齊行蘭眼神迷離,唇上是瑩亮的水光,回林看了心動,伸手擦去了水漬。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抱住齊行蘭,「好喜歡蘭兒。」
齊行蘭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似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哪怕知道回林在現在不會動他也不敢亂動。
「蘭兒,明日我要領兵與匈奴打最後一仗,我怕他們搞什麼讓人預備不及的戰術,在軍營留下了點人手,倘若有萬一你也不用害怕。」
「嗯...你注意安全,別受了傷回來。」
齊行蘭被他抱著,身上使不上力氣,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睡了一整晚。
次日齊行蘭醒來,發現榻上早就只剩了他一個人,另一邊早已失了溫度,估計很早就走了。
他也不怕匈奴人,再說西原與匈奴對戰,匈奴十戰九敗,應該根本不算什麼。
果然一整天都無事發生。
齊行蘭無聊,齊朝亭更無聊。
本來軍營就沒什麼人能和她說上話,現在沒人了,更是連人的聲音都聽不見,只能來找齊行蘭。
齊行蘭今天話少,齊朝亭就知道哥哥在擔心那個西原王。
「哥,你不是不喜歡那個西原王嗎?那他出去打仗你怎麼還看起來這麼憂心忡忡的呀?」
「你這小丫頭,我哪裡憂心忡忡了?那匈奴根本不足為懼,我就是...就是心情不佳罷了。」
「再說了,回林是西原王,他萬一有了什麼事,咱們讓誰幫齊家報仇啊。」
齊朝亭看出端倪:「哥你說話怎麼前後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