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難受啊,就是...會有感覺吧。」齊行蘭照實說,也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義在於什麼。
只聽他走心的說:「謝謝蘭兒,你好辛苦。」
聽到這話的齊行蘭心裡酸酸的,「他父親才累呢,一直在外面給他打江山。」
齊行蘭這才想起來問,「你是不是很久沒有休息了?」
回林眼下烏青很重,眉眼之間也全是疲乏。
不等他說話,齊行蘭就起身,「我去洗漱,你先躺下休息吧,先睡好了再說別的。」
回林卻沒讓他走,拉著他的手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急。」
「啊?」
齊行蘭也沒來得及琢磨他是什麼意思,被人捉住細細親吻。
很久不接觸的兩具身|軀幾乎是一點即燃。
「唔...」
兩人氣息之間幾乎都是對方的氣息。
「回林...」
他顧及著齊行蘭的身體,知道他已經快到極限了就把人放開。
齊行蘭氣息不平,眼神水潤潤的瞪他,毫無威懾力。
「好了,你快休息,我走了。」齊行蘭幾乎是落荒而逃。
大臣們也都是一大早就得知王上已經帶領軍隊凱旋,本以為今日上朝能見到王上。
結果來的人是齊行蘭。
他往下一掃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今日王上神疲體倦正在休息,你們明日才能見到他,今日就好使由孤來代替他吧。」
「臣等聽令。」
「那就老規矩,有事就把摺子送到蘭泉殿,孤先走了。」
「退朝吧。」齊行蘭一句話都沒多說,半炷香的時間就退了朝。
「回蘭泉殿吧。」
*
經此一戰,西原可以說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軍隊估計要修養好一陣子才能恢復元氣。
由此,賀非就思考起了此時起事的可行性。
他立即召見謀士。
「此時西原那邊元氣大傷,與我賀家軍相比簡直就是毫無勝算,正是興起戰亂的良好時機。」
「可是將軍,倘若西原與南邊的南疆聯手,那我大周勝算仍然只有五成啊。」
「區區南疆,不足為懼。」後者起身,給賀非讓分析局勢,「我們就應該把那邊打個措手不及才是,南疆路途遙遠,遠水解不了近火。」
此話正和他意,「你說的有理。」
「懷羊,你要不要說說你的看法?」
眾人見賀非有意培養長子,也附和道:「懷羊公子可有何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