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安彥欣喜地接過叉子,挖了一些蛋糕上混合著栗子與榛仁的奶油,心裡既期待又緊張,比他第一次跟雌父提起退學的事還要緊張。
好奇怪,他明明對他只是興味,怎麼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
「好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蛋糕。」
安彥忍不住誇讚,看戈登的就像在看一個寶藏,他又挖了一叉子,這次帶著奶油下的蛋糕……蛋糕也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美味。
「那……」以後我天天為你做,換著花樣做,可以嗎?我會做很多很多種蛋糕,我還會發明新的美食。
「戈登,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怎麼做?或者有沒有做小蛋糕的視頻,我想學。」
戈登的笑意僵在臉上,他望著眼前亞雌希冀的目光,垂目啞聲問:「為什麼不讓我每天做給你吃?你看過我的簡歷,應該知道我做的一定比你更好。」
安彥想了想,道:「可我總不好老麻煩你,還是自己做比較好。學會了還能做給別蟲吃,讓我的朋友們都吃到這麼好吃的美食。」
「……有道理。你吃吧,我困了想睡一會。」戈登心臟抽痛了一瞬,他不想再多說一句。
安彥每一句都讓他難過。
他好後悔沒有一開始就表現自己。
…
安彥沒想到火車比他飛行的速度慢百倍。。
每隔二十來分鐘就要停下一次,每次都停十分鐘。
戈登都背對著他睡了一個回籠覺了,午飯都開始了,還是跑跑停停,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到?
為什麼不能飛過去?
安彥沒有問戈登,而是偷偷上網查。一查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在地表雌蟲展翅飛行是犯法。
根據程度不同判一年以上五年以下的牢獄之災,還要繳納很多罰款。
而針對雄蟲沒有任何刑罰,這些刑罰都僅限於雌蟲。
安彥還看到了很多刑罰,都是針對雌蟲犯的不同罪行的。
割翅膀、割弟弟、摘孕囊、割乳、割頭……割什麼的都有。
法律好像無條件偏向雄蟲,雌蟲任何冒犯雄蟲的行為都會受到最嚴厲的刑罰。相較之下之前那隻雄蟲要責罰他十鞭竟已經是很輕很輕的刑罰了。
「好嚴苛。」安彥縮了縮脖子,藏在翅囊里的翅翼有些泛疼。
系統說:「沒辦法,如果沒有酷刑震懾,你早就被雌蟲吃干抹淨了,說不定精盡蟲亡。還能讓你無憂無慮地長到十八歲?」
「可他們都很敬畏雄蟲。」安彥反駁道。
「你搞錯了因果關係。」
…
劇本在一周之內改好,編劇給安彥發了電子版,並讓他自己列印出來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