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這一覺睡得好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第一次喝酒的緣故,一睡著就什麼意識也沒有了。
但他做了很長夢。
夢見很小很小的時候是亞撒給他洗澡,他潑了亞撒一身的水。
夢見他長大一些後,漸漸覺得別蟲幫自己洗澡很羞蟲,他就執意要自己洗。結果因為不熟練,把事先準備的浴袍弄進了浴缸。
還夢見……
他和某隻……人一起洗澡,他看不清外貌,但直覺對方是系統給他看的「前世記憶」里的江哥。
夢裡的他好主動,熱情地為江哥打沐浴露泡泡,打著打著就……抱在一起,開始了不可描述。
他控制不住自己夢裡的身體,也無法自拔出第一視角,他的精神力頭一回失效。
他聽見自己說羞蟲的話,又討好又撒嬌,只為讓江哥叫給他聽。
江哥忍了一會,最後破罐子破摔順了他的意。
他的身子越發興奮且賣力起來。
「……」
這怎麼可能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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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曼確定安彥只是喝醉後,便直接把安彥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主要他也不知道隔壁安彥公寓的密碼。
安彥身上全是各種酒的味道,聞起來不下十種。艾爾曼把安彥抱到床上,很快酒的氣味就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
艾爾曼把換氣扇打開,將室內溫度調控到適宜,沒有開窗。
他坐床邊目光沉靜地盯著床上酣睡的小亞雌看了一會,後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
回來後解開安彥襯衣的所有扣子,並把對方抱起來脫掉襯衣也脫了褲子。
襯衣都出汗發潮了。
小亞雌睡得很沉,沒有被吵醒,但哼唧了一聲,並皺起眉毛。
艾爾曼眼觀鼻鼻觀心,沉默地擺了毛巾給對方先擦了擦臉。
小亞雌的皮膚白里透粉,唇瓣又粉又潤。也不知道被戈登親了幾口。
「真不省心。」艾爾曼啞聲道。
在他擦到脖子時對方翻了個身,背對他。
剛好可以把背先擦了。
亞雌的背白皙無暇,附著薄薄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分明從肋骨到堪堪一握的窄腰。
好看的肩胛骨,精緻的翅囊,打滑的皮膚。
他始終銘記——這是亞撒在浮空島的雌子。
艾爾曼冷淡地把安彥翻過來,又擺了兩下毛巾,接著開始擦前胸。
結果往下擦時餘光無意中看到了什麼,手下的動作一頓。
整個身體也跟著僵住了,神情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冷漠。
只是給他擦身,這就來感覺了?
艾爾曼自認沒有做任何挑/逗的動作,只是單純不想讓安彥黏糊糊地睡,替他簡單擦擦身上的汗和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