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見了敲門聲。
安彥拿了包幹吃麥片裝進了口袋。
「來了來了。」
然後著急忙慌地穿了鞋並套了件薄外套。
澤希里晝夜溫差大,早晨還挺涼,安彥之前被凍到後才長了記性, 好在他體質好沒有感冒。
「早早早,我們快走吧!」安彥和戈登打招呼,接著拉著戈登就往電梯跑。
這回竟在電梯門口看到了同樣等電梯的艾爾曼。
「嗨, 早上好。」安彥笑著和艾爾曼打招呼。
之前艾爾曼走的很早, 基本去了拍攝地後艾爾曼已經在準備上妝了。所以他們這還是第一回在上班途中碰到,難道今天艾爾曼起晚了?
不過這樣的疑問只在腦海里浮現了一瞬, 很快他就將重點放在了艾爾曼和戈登的矛盾上。關於前幾天戈登指認艾爾曼打了他, 可艾爾曼咬死否認,安彥也不知道該信誰的。
隨著戈登痊癒,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線下見面還是有必要將兩隻雌蟲隔開的,安彥知道雌蟲很兇, 發起火來是要打架的。
所以他和艾爾曼打招呼時他站在了戈登與艾爾曼的中間, 把他們隔開。
而這個動作在艾爾曼眼裡就是安彥把戈登擋在了身後, 這是一個極具維護意味的行為。
即便那雙漂亮的綠眸裡帶著笑意,沒有帶任何的防備,但在艾爾曼看來行為已經證明了一切。
他仿佛是只局外蟲,而小亞雌將戈登視為自己蟲。將戈登護在身後, 是怕他動手打他嗎。
他是他兄長,明明他們才應是最親近的存在。
「早。」艾爾曼的神情暗了暗, 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靜。他沒有看戈登一眼,仿佛完全忽視戈登冷漠中帶著憎惡的眼光。
電梯停到五十二樓, 艾爾曼替安彥用手擋住門的感應器,以防止它關閉。
「謝謝你艾爾曼,」安彥說完,抬頭朝向戈登,道:「我們進去吧。」
「嗯,好。」戈登垂眼擋住自己獸化的瞳孔。
在他看來,安彥看到艾爾曼就快步走了過去,原本他們是並排,到後來完全沒有等他,把他甩到了後面。
明明把我們都視為朋友,怎麼還親疏有別?
他的心再次感到抽痛,對艾爾曼的厭惡又多了幾分,指甲都在掌心印出了印子。
安彥對此一無所覺,他捏了捏口袋裡的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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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雷切爾被佩恩訓誡後,雷切爾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和佩恩睡在一起。
佩恩感到疑惑,明明雷切爾之前那麼黏蟲,完全不能一隻蟲自己睡單間。為什麼現在卻再也不纏著和他睡一間屋子了?
是不是因為他打了雷切爾手心,雷切爾和他疏遠了?
佩恩表面雲淡風輕,實際上心裡感到難過。
但他還是會儘可能對雷切爾好,他想,只要雷切爾沒有做出傷害他的事,他就會一直無差別的養育對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