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室內,他被化妝師化上微醺的妝,美名其曰臉太白一會顯得雷切爾身體很虛。
好像還挺有道理。
他和艾爾曼坐在化妝室的椅子上,化妝師為他們化妝、做蟲設,為他固定兩展巨大的蝶翼。
他小聲對艾爾曼說:「艾爾曼,你緊張嗎?我第一次演這種戲份,有點緊張。」
「……」
如果是之前的艾爾曼,他大概率會在此之前就提出刪除床戲的要求。
而現在,他只盡力壓制住自己劇烈跳動的心,極力忽視彆扭與羞恥,告訴自己他們只是演戲,而平等地看待一切戲份是演員的基本素養。
他看似平靜地安慰對方:「你就當是普通戲份就好。演繹不合格,無非就是重新再演幾遍而已。」
他們有同一個雌父,安彥是小他十一歲的弟弟。安彥總有一天會知曉他的身份,到那時……
但他有必須進行下去的理由。
化妝結束,他們一起走出化妝室,雷切爾和佩恩的第一次床戲正式開演。
他坐下來靠在牆角,根據導演的要求調整姿勢。
而到了安彥,安彥卻站在他面前躊躇了一會兒。他抬眼看向對方,剛好捕捉到那雙眼裡的慌亂與……歉意。
艾爾曼沉默地望著亞雌。
對方在導演再一次催促後才照做,跪下靠近他。
他被這隻小東西按住了肩膀。
「對不起艾爾曼,可能……有點冒犯你。」
亞雌低著頭,睫毛都在微顫,亞雌的手很輕,放在他肩上也沒什麼感覺,只覺得很軟。
「為什麼?」
「……」安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之前卜羅伊恩教他時,他們圍著一個桌子,卜羅伊恩將桌子當做試演的道具。
他那時不覺得有什麼,因為想趕快領悟要領就沒多想。
但現在桌子換成了艾爾曼,一切感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沒辦法像卜羅伊恩講的那樣把佩恩當做食物,艾爾曼現在是……被他壓在身下的雌蟲。
第30章 蟲參又參加見面會了
這段曖昧戲碼演了整整一天, 直到快要下班時才圓滿完成。
安彥一次次把艾爾曼撲倒身下,受身高限制,他總不能演繹出將雌蟲完全禁錮住的模樣, 導演唉聲嘆氣,道:「唉,這樣看起來艾爾曼能一胳膊把你掀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