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見多了,周圍的蟲也就習以為常,他們不多管閒事。
雷切爾把哈里路亞拖到廁所暴揍,一腳踹得坐到廁所坑裡,對著腹部就是狠狠幾拳。
「你自己都有過雌君,你憑什麼要求他,你在高貴什麼?」
他把哈里路亞打的半死,才洗手走了出來,看到佩恩還坐在原位喝酒,不禁又紅了眼眶。
「我們回家吧。」他垂下眼遮住自己無法恢復的獸瞳。
「好。」
回去的路上他們沒有說一句話,當到了別墅,雷切爾再也保持不住鎮定,心裡莫大的委屈翻湧而來,他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佩恩。
「求你佩恩,求你別其他雄蟲結婚,他們都不會真心對你。」
佩恩站在原地,半晌自嘲道:「為什麼不會,因為我不是第一次?你是這個意思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雷切爾,」佩恩轉過身打斷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你今天不該來找我。」
我最近會找只雄蟲結婚,以後會有自己的家庭。」
雷切爾的眼瞳不斷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佩恩的話像一把利劍,將他的心劃得鮮血淋漓。
他失聲地道:「所以你的未來不再有我?」
佩恩偏過頭,垂下眼睫遮住眼裡的痛色與不忍,輕聲道:「你長大了,不能這麼粘我。」
他話音剛落,雄蟲就吻上了他的唇,他僵了一瞬後開始掙扎,雄蟲卻固執地按住他的手腕。
他被迫迎接這個禁忌的吻,雷切爾的舌頭長驅直入,他一時間怒氣上涌,卻不捨得咬對方。
所以只能被迫接受。
過了一會,雷切爾不動了。
佩恩僵住了身子,因為他嘗到了雷切爾的眼淚。
】
「既然安彥你的公寓暫時不能住蟲了,那不如這些天和艾爾曼住一起,我想他一定很樂意收留你。」奧利爾和藹可親地道,還不忘朝艾爾曼眨眨眼。
早在之前艾爾曼提出炒CP的提議,並要求花絮他倆站大頭時,導演奧利爾就知道艾爾曼肯定對安彥有意思。
安彥有點猶豫,他不知道該怎麼抉擇,所以抬頭看向當事蟲艾爾曼。
艾爾曼家只有一張床,其實他們睡在一起並不方便。
想想昨晚艾爾曼洗了半宿的澡,安彥都懷疑是不是艾爾曼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故意迴避他。
「歡迎你來我的公寓暫住。」艾爾曼道。
奧利爾看安彥還有點糾結,就道:「住不了幾天的,酒店的蟲說很快那間公寓就能修好。」
「好,」安彥放下心來,並對艾爾曼道謝。
「對對,這才對嘛,這樣剛好方便了你們工作之餘交流劇本,還有接下來該演吻戲那部分了,你們可以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用膠帶,我還是建議不用。」奧利爾又再極力勸說了,但是理由不夠充分,於是習慣性看向卜羅伊恩,希望卜老師能解說一下。
卜羅伊恩瞭然,上前一步開始遊說:「雷切爾受到佩恩說的話的刺激,他急切地想做些什麼去加深他們的聯繫,證明自己的地位,所以才會掠奪式地親吻佩恩,他的吻不是蜻蜓點水,是伸舌頭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