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就算很累也要自己帶。
今天太累了,腦子也無法思考了,他也疲於去問別的什麼問題。
好在值得高興的是第六集 圓滿收工,真好,繼上次請完假後上了兩天班又能休息了。
艾爾曼走之前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後看到安彥帶著奇怪圖案的口罩靠在沙發的一角閉著眼休息。
其他蟲都走光了,就連他們的助理也踏著下班點早早離開,只有安彥在等他。
雖然看起來已經睡熟了。
艾爾曼坐到安彥旁邊,低頭打開手機APP來打車,等車到了他就把安彥抱起來,走出去穩穩地放到車的后座。
他也坐到后座上,安彥靠著他就不會因為慣性東倒西歪。
司機從後視鏡看到后座兩隻蟲親密地模樣,仿佛發現演員私生活秘密一般嘿嘿一笑:「艾爾曼,你對你的小咪還挺好。」
「……」原來口罩的圖案是這個意思。
想起安彥那個稀奇古怪的群聊,艾爾曼的神情暗了暗。
認真解釋道:「他不是我的M,我們之間的關係更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口罩是別蟲臨時給的,如果不是你說我不會注意到上面的圖案,在我看來它只是一個實用性的外出用品,並沒有特殊含義。」
司機聽後愣了愣,沒想到現實中的影帝竟然如此健談,和他解釋了這多。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之後也沒再和艾爾曼說什麼。
因為拍攝地離公寓很近,所以沒幾分鐘噠噠車就到了公寓樓下。
艾爾曼把安彥抱在懷裡上了電梯,一路上小亞雌只哼唧唧了一兩次,都沒有被艾爾曼的動作驚醒。
睡得很沉,看來今天拍戲太累了。
他把安彥放到他臥室的床上,替安彥脫了外套和鞋,摘了奇怪的口罩,並拉好被子蓋上。
亞雌也許是感受到床與被子,就本能的縮進了被窩,翻身側躺著卷了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團。
艾爾曼從柜子里拿出一管新拆封的修復液,倒出來些在「」手指上,擦在亞雌的嘴唇上。
亞雌不止嘴唇有些紅腫,臉也有些泛紅,明明看起來很熱還鑽進被子裡,近乎把頭全部蓋住。
艾爾曼在原地站了一會,他給小亞雌整理了下被子,讓亞雌的臉露在外面。他調低了臥室的溫度,然後離開臥室去準備晚餐。
…
安彥等門閉上後睜開眼睛,把頭蒙在被子裡翻來覆去好幾圈,把系統看得十分無語。
「唉,還好我有演技。」安彥一路上都在假裝睡覺,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艾爾曼。
其實早在被艾爾曼從沙發上抱起來時他就醒了,他等艾爾曼時不小心睡著了,以為對方會像早晨那樣叫醒他,誰成想他直接被穩穩抱了起來……他長大後只有亞撒這麼抱過他。
當時蟲都走光了,只有他們兩個,安彥覺得他要是從艾爾曼懷裡醒來會有點尷尬,除了道歉他也想不到該和艾爾曼說些什麼。
今天他豁出去猛猛親了好多遍艾爾曼的嘴,學會後之所以還演了四五次是因為他總把握不好力度,要麼咬破了艾爾曼的嘴唇,要麼磕到牙,要麼就是……糊了艾爾曼一嘴唾液,被導演調侃他快把艾爾曼嘴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