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曼一本正經道:「是的, 就在上周我們已經確定了伴侶關係,戒指也訂了,大概幾天後就能送到家。」
「???」什麼情況?
艾爾曼的表情實在太真實了, 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很容易讓蟲持續陷入自我懷疑。
這真的是演的嗎?
安彥在心底飛快呼叫系統,問現在是怎麼回事?艾爾曼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
系統乾巴巴地道:「目測是你們中有隻蟲記憶錯亂了。」
「具體是誰記憶錯亂了呢?你是旁觀者應該知道吧?」
系統卻猛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是, 結婚是不是該領個證書什麼的, 我們有證書證明我們結婚了嗎?」安彥鎮定地問,他打量著艾爾曼, 覺得要麼是艾爾曼記憶錯亂, 要麼是艾爾曼在演他。
反正不是他精神錯亂就是了。
艾爾曼卻道:「我們都是雌蟲,雌蟲結婚是不需要證書的, 也不用走法律程序。」
艾爾曼頓了頓,適時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苦笑道:「你不相信我們是伴侶的關係嗎?等我們回家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艾爾曼當然沒有精神錯亂, 他是想抓住這個機會, 和安彥發展更深入的關係,好把這隻憨憨軟軟的小亞雌圈進懷裡。
他能感覺的出安彥對他也有點喜歡,至少對他和對戈登穆那舍他們是不同的,他能感覺得出安彥對他的寬容, 可以擁抱入眠,可以在發情期申請接吻。
只是關係不明不白是艾爾曼不能接受的, 他不想一直是模稜兩可的曖昧朋友關係,他想有個確定的關係。
安彥無他法,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受了傷,他提出要和艾爾曼回去看證據,他要看看艾爾曼要怎麼證明他們是伴侶。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他也沒有送過艾爾曼具有特殊意義的禮物,只是暫時住在一起。
艾爾曼說好。
安彥回到了公寓,洋裝自己第一次來,也不換鞋,他站在門口假裝拘謹,抬頭望向艾爾曼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艾爾曼將安彥的拖鞋從鞋櫃裡拿出來並蹲下替安彥換上,接著帶安彥走了進來。
他溫聲道:「我們住在一起,這間公寓到處是兩隻蟲生活的痕跡。」
「柜子里掛著我們的衣服,這件,這件,還有這幾件是你的,它們的大小是你的尺碼。我們的衣服一直是這樣混著掛的。」
這個安彥是知道的,因為他喜歡胡亂掛衣服。
「下層的抽屜里放的是我們的睡衣和短褲,你的在這邊,我的放在這個格子裡。」
是的,他們的內褲不是混著放,分別放在一個抽屜里的左右兩側。
這些都是他們同居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