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走在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一邊想還一邊時不時抬頭打量雌蟲的表情,雌蟲看起來心事重重。
一定是怕他懷疑對吧?
有點可愛。
他生起了一個調皮的念頭。
他想逗逗艾爾曼,就像艾爾曼之前有的晚上逗他說不給他一樣。
艾爾曼有時會讓他叫雌主,偶爾會要求他去掉佩恩叫雌父,有時候是去掉艾爾曼叫哥哥。
不叫就不給他,一定要聽他甜甜的喊他才行。
一定程度上來講,安彥是和艾爾曼學壞的,他對艾爾曼已經完全沒有形象包袱了,艾爾曼讓他叫雌父他就會說「雌父,想喝奶奶」。
現在安彥打算把怎麼懷了卵這個問題拋給對方。
回家後,安彥摸了摸艾爾曼的小腹,感覺只能摸到流暢的腹肌,沒有硬物感。
安彥看艾爾曼把報告們放到桌上,咳咳兩聲然後開口:「艾爾曼,你解釋一下?怎麼懷上了呢?」
艾爾曼握了握拳,在路上他一直在回想過去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接觸過什麼蟲,有沒有意識不清醒的時候。
但一路想來並沒有發現疑點。
艾爾曼穩了穩心神,鎮定地道:「我發誓沒有做過蟲工受精,更沒有和雄蟲有過親密接觸,一直以來都只有你。」
安彥快忍不住笑了,心裡樂開了花但表面還一臉疑惑:「那怎麼會有蟲蛋呢?」
「……」
「是醫學奇蹟吧。」不然也無法解釋他們兩隻雌蟲怎麼有蟲蛋了。
兩隻雌蟲孕育的蟲蛋。
安彥讓他懷上的。
艾爾曼抬眼望著自家的亞雌,亞雌漂亮的小臉上並沒有生氣、失望等負面情緒,反而好奇的打量他,雖然裝的不想笑但看得出心情還行。
所以安彥是知道他是清白的,他沒有背叛他。
所以安彥很可疑。
安彥趁他睡著為他蟲工受精了嗎?
艾爾曼起初是這麼想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原本打算出去旅遊的,但安彥不想艾爾曼旅途奔波,就和艾爾曼在家裡安心休假。
他按照醫囑的要求努力澆灌艾爾曼,雖然不太想養,但是他也很期待這個崽崽,有點像開盲盒的心理,他會猜崽崽破殼後會像誰多一點。
是的,蛋還沒生出來安彥就已經在想它破殼後的樣子了。
這些天,亞撒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最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