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曼特閣下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話說安彥,你這個翅翼做的好逼真好美啊,跟曼特閣下的有九分像了都。」
「這個翅翼可不能隨便暴露給蟲看啊,太像了,讓LFC的蟲看到非得抓你進去住幾個月,判你侵權。」
安彥連連點頭,挽著艾爾曼胳膊說:「平時我只在家展開翅翼,我們自己欣賞,不會有蟲知道的。」
艾爾曼望著身邊的伴侶脫口而出的各種解釋,沉默地用手指蹭了蹭安彥的蝶翼。
很薄,微涼潮濕的質感,摸起來手感很好,鱗粉很細,蹭在手上像化妝用的珠光。
這顯然是一對貨真價實的雄蟲翅翼。
安彥拉著他的手帶他走來沙發這坐下,按攝影師的要求單膝跪在地上,頭枕在他的腿上,微長的金色碎發搭在肩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背和翅囊,這個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一切。
「艾爾曼可以把衣擺往兩邊一點,安彥你再往艾爾曼那邊靠一靠,好,非常完美。」
這個造型拍完,下個造型是安彥脫了鞋去沙發上,坐在沙發的靠背上,艾爾曼攬住他的小腿。
下下一個造型是收起翅膀,安彥躺在沙發上,腿搭在沙發扶手上,頭枕在艾爾曼腿上。
很多很多造型,拍完後安彥表示還想拍一組其他風格的。
艾爾曼當然不會掃了安彥的性質,所以一連拍了四種風格。
最後安彥還想拍個個性一點的,背景是撿雄中表達的那個歷史時代,設定大約為俊美高貴的公爵,和公爵圈養的寵物小蝴蝶。
艾爾曼看到道具里的項圈和鎖鏈,還有給蝴蝶穿的薄而透的紗衣,不禁眼角一跳。
而身邊的雄蟲正拿起項圈研究卡扣。
艾爾曼取走了安彥手裡的項圈,並道:「今天太晚了,我們回家吧,改天再拍也不遲。」
「嗯嗯。」
安彥也不貪心,等攝影師把照片們全部傳給他後他就挽著艾爾曼離開了。
過幾天照片洗出來會送到艾爾曼家,安彥美滋滋。
只是路上雌蟲一直很沉默,安彥原本一邊看照片一邊和對方搭話,可是說來說去好像只有他主動,他這才發現了問題。
他把手機揣口袋裡,抬頭打量身邊的雌蟲,看到對方心不在焉的模樣,感覺雌蟲有點失落。
「艾爾曼,你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安彥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