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側目一看就知道自家雌蟲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具體原因。
難道對方是在吃醋?
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艾爾曼冷眼看向攝像頭,淡淡道:「不要發沒有意義的言論,比如想當他的雌侍、雌奴,想成為他的舔狗,不要再讓我看到這些發言,不然這會是最後一場直播。」
【???】
【你平時就是這個態度對待你雄主嗎?!】
【我震驚了,隔著屏幕都能聞到艾爾曼的醋意,我們只是過過口癮,至於這麼嚴肅嗎?】
【這麼善妒,你是怎麼得到曼特閣下青睞的?】
【陰謀論一下,閣下是不是被艾爾曼脅迫了,因為被管的太嚴所以才不敢找雌侍的】
【我要投訴艾爾曼,都別攔我】
……
安彥聽完艾爾曼的話,心中一喜知道這是對方吃醋了,十分愉悅。但表面上還是故作嚴肅地告訴網蟲:「他說的對,請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要再惹艾爾曼不高興了。」
【哭了,看來想做您的雌侍要先過了艾爾曼這一關,但是看艾爾曼的態度我們這輩子都沒法做您雌侍了】
【艾爾曼大蟲求求您收了我吧,我什麼都能做,我可以為曼特生很多很多蟲蛋】
【對對,我也能生很多】
【我也】
但是艾爾曼怎麼可能給安彥納雌侍呢,對於這些蟲的苦苦哀求,他冷言道:「聊點正常話題,想讓安彥收雌侍免談。」
有了安彥的愛護,艾爾曼對收雌侍這件事就是強烈抵制,不管是誰勸他,他的態度都是一樣的——除了安彥想,其他蟲都休想他鬆口給安彥納雌侍。
「家蟲們想知道什麼快問吧,我們最多十二點半就睡覺了。」安彥靠在了艾爾曼肩膀上,表現的非常依賴,他很享受伴侶吃醋的時刻。
【這麼早睡嗎?十二點多夜生活才剛開始】
【現在都十一點半了啊……】
【好難,咱們抓緊問一些重要問題。】
【曼特閣下希望我們以後怎麼面對您?是禮貌一點的紳士風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您安彥呢?】
「叫我安彥吧,把我當成一隻普通的社畜就行,我也沒你們想的那麼高貴。」安彥其實不知道自己高貴在哪裡,只是生了個稀有的性別。
【好的安彥同志,可以告訴我們你什麼時候取精嗎?我們已經迫不及待想做蟲工受精了,你的等級這麼高,我們用了你的精子生出來的蟲蛋一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