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燁並不介意, 笑著說:「沒關係, 手感還不錯。」
原本想要反駁宿主的系統,聽到衡燁的這句話哼哼唧唧地不說話了。
沒有從系統口中問出那些人的來歷,衡燁也不著急,他的心裡早有猜測, 就算有差別,想來也不會差太多, 總歸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就連他和司寇溶都不是。
說來好笑,找辦法解決這件事拯救這個小世界的居然是他們這些外來的人。
「那群人藏頭露尾,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衡燁,你要不要跟男女主……咳咳,奚昱和淼淼說一聲。」
衡燁面無異色,像是沒聽見司寇溶口中的「男女主」,十分自然地點頭:「早做準備也好,設在星辰殿的那一處顯然就是針對他們二人的。」
系統被司寇溶拎了回去,衡燁就順勢將畫了東華宮布局圖的圖紙放在一側的桌子上,司寇溶感興趣地湊上去,用手比劃了系統指出來的兩處。
一處是處在中心的星辰殿,另一處卻是在東側的正殿。
見司寇溶的目光落在那處若有所思,衡燁疑惑地看過去。
「若是這陣法真有系統說的這麼玄乎,那這群人所圖甚大啊。」
司寇溶的指尖划過正殿,留下明顯的印記,像是什麼偉力將這座宮殿一分為二一般。
只是衡燁所用的紙並不是凡品,那道印記縱使再深刻也開始慢慢消失,衡燁的眼神也隨之冷了下來:「大婚那日六界都有不少人在此處觀禮,陣法一開……」
衡燁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司寇溶已經能想像到那日的腥風血雨還有隨之而來的……戰爭!
無論是對內的還是對外的。
死了那麼多人,總要討個說法。
若是陣法成,奚昱作為天界太子殞命,六界自然不會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天界,可若是一致對外……他們又能如何,這個世界是束縛是壁壘,也是保護他們的屏障。
一直在偷聽宿主和大佬說話的系統,支棱起來的耳朵都忍不住耷拉下來了。
它要不要說呢。
系統很糾結,就算它想說,只要主系統運行在它體內的程序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說也說不出來。
唉,對!
既然不能讓人知道的說不出來,那剩下的不就是他們可以知道的嗎。
自認為找到自己bug的系統很高興,四處瞅了瞅,它要找個好地方以此顯示它威武的身姿。
宿主的頭上看起來很好待。
於是司寇溶就發現自己的頭上的重量陡然重了許多。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