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長相不是他能決定的,丑是丑的玲瓏剔透了點,但還好腦子還是自己的,大不了脫離這個婚姻束縛後東山再起,估摸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莫景和把一切都想非常周到完美。
但一想到自己今晚走後,程亦可能獨守空房,他突然有點沒來由的難過。
不對!這廝有白月光呢,自己走後只是脫離他的利用而已,他到時候和他白月光和和美美的,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人吧!
可依那個白月光的慫勁兒,莫景和想起余河那副毫不在意程亦的嘴臉。
其實這麼一想,程亦好像也怪可憐的。
在一旁切菜的程亦,絲毫不知道他老婆看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憐憫了。
他還在心不在焉的想接下來要怎麼調整治療,是繼續請醫生還是繼續藥物治療。
砰!
案板上的刀一斜,一下子割到了他的手背上。
血直接流了一桌子。
「喂!!」
莫景和瞳孔一縮,他緊張的跑過去,拿起旁邊的紙巾按住程亦的手,「怎麼搞得?!你在想什麼,切菜都要人操心!」
程亦看著莫景和一副著急的樣子,心臟驟然一跳。
這是在緊張他嗎?應該是吧......
程亦連忙紅著臉搖頭,「沒事的...我不疼。」
莫景和瞪了他一眼,跑去拿過紗布和碘酒,給程亦仔細包上,「你去客廳吧,我來做飯。」
五年來從沒見老婆下過廚的程亦眨眨眼,他站在莫景和身後沒有動。
果不其然,只見莫景和系好圍裙拿過菜刀,愣在了案板邊兒上。
「要...怎麼做來著......」
「還是我來......」
程亦話還沒說完,對上莫景和那副警告的眼神,又立馬縮了回去。
「你說我做,怎麼搞得我有多笨似得?不就做個飯嗎?能有寫劇本難?」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莫景和自我感覺非常優越。
程亦又屬於是那種只會依著老婆的典型妻管嚴,他哪怕再不看好也不敢說,只好話語指導起來。
「炸小酥肉要先醃製,我弄好了,哥你直接沾澱粉炸就......那個是糖,不是澱粉......」
「鮮蝦豆腐得把豆腐沾上麵粉,對,蝦煎再成蝦球......別!!水!油鍋別倒水!!」
「簡單一點的吧......你愛吃的蔥爆羊肉,直接抄肉放......那個......還是我來吧......那是洗潔精不是油,哥你倒錯了。」
忙活一陣的莫景和忙活了一陣。
做到一半廚具又回到了程亦手裡。
哪怕帶著傷,程亦用左手也穩得很,莫景和只需要扶著鍋就行。
沒想到做飯是這麼困難的事......
莫景和看著程亦那熟練的樣子有些忍不住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