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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訂房時間太晚,成渝發現傅銘訂了個套房,連浴缸都寬敞的可怕。
以至於兩個人一起洗澡都綽綽有餘。
一個澡洗的格外辛苦,結束的時候成渝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傅銘把他放床上,就簡單圍了個浴巾,彎腰的時候隱約可見後背薄薄一層肌肉,上面有一道成渝難捱時留下的抓痕。
傅銘走去桌上看了眼,套房的服務很好,給每個客人準備了餅乾和水果。
傅銘掰了餅乾給成渝餵了一塊,成渝偏頭把餅乾吐了:「你有病啊,哪有事後吃餅乾的?」
傅銘沒理會,伸手把兩人衣服撿起來,桌上放著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不知道是第幾個未接來電。
成渝這會兒困了,被嗡嗡聲震的有點煩,扭頭看了眼。剛才他被藥影響了,滿腦子只想著怎麼疏解,差點忘了傅銘晚上有事,只好尷尬地說:「……你回去吧,我反正已經沒事了。」
他的嗓子啞了,聲音低低的,隨著側頭的動作,脆弱發白的後頸上斑駁的吻痕露出來,顯得極為曖昧。
傅銘深邃的眸子一暗,伸手把手機按滅了,然後俯身過去親成渝,「……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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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窗簾遮擋了屋外明亮的陽光,房間裡一片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白皙手臂探出了灰色的被褥,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裡頭的人艱難睜開眼。
桌上的鬧鐘明晃晃指著下午三點。
成渝用手掌遮住了眼睛,整個人昏昏沉沉,似乎還沒清醒過來。
那餅乾最後還是被成渝吃了,就是吃的過程難以描述。
藥性爆發的時候成渝理智不多了,以至於腦子也不好使,忘了他和傅銘那時候剛同居,第一次晚上他洗完澡,問傅銘,男朋友,我們該做點深入交流了。
他當時追傅銘,一部分就是看中了對方的清冷禁慾,沒想到傅銘真沒談過戀愛,在這方面什麼都不懂。
但後來,成渝發現,只要他開了個頭,這個人就可以完全接下來,把他弄的服服帖帖,並且體力好的停不下來。
以至於在酒店裡成渝第二次被按進被子裡的時候才想起來,傅銘在這方面的習慣和需求,基本上沒個三四次根本不會結束……
身邊床鋪已經冷了,成渝習慣了上床之後第二天傅銘就消失的事,昨晚又是突發情況,他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自己解決剩餘問題了。
成渝順手打開燈,準備去拿手機。
拿到手機一瞬間,成渝看著屋內的陳設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