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雪看出來,但沒點破,只說他,「你怎麼這麼能折騰人。」
凌騫柏笑,「誰讓你剛才都不理我。」
許枝雪:。
為什麼不理你你心裡沒數麼.......
許枝雪心裡有苦,但他不說,抿抿唇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
凌騫柏怕他腿疼,連忙去扶他。
等他坐好後,又用拇指輕撫著他帶著濕意的眼尾,問,「還是很疼麼?」
許枝雪別開臉,不和他目光交匯,伸手去拿凌騫柏手裡的帽子,聲音小小的,「你還好意思問......」
還在害羞。
可可愛愛的。
凌騫柏也是沒眼力見,見人害羞還非要去逗人家,「當然要問,畢竟以後我們還要深入交流呢,提前了解下你的承受能力我下次還改進下力度。」
許枝雪:。
許枝雪看著他,羞惱著把帽子又還了回去,「你自己戴吧。」
真把人惹急眼了,凌騫柏又樂滋滋地開始哄人,「好了我錯了。」
他一手抱住許枝雪,一手把帽子塞回許枝雪手裡,「要小許老師戴,小許老師戴得好看。」
許枝雪:。
許枝雪發現了,凌騫柏越來越像大狗狗了。
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
可偏偏,許枝雪就吃他這一套。
「你.....你以後不許說渾話了。」他警告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可他眼睛是軟的,聲音是軟的,根本沒有半分威脅力不說,還惹得讓凌騫柏心底泛濫起更癢的壞。
不過凌騫柏並沒當場表現出來。
他只是俯身去親許枝雪的眼尾,「好呢,都聽我們小許老師的。」
許枝雪對他的回答保持懷疑,但也沒再繼續說什麼了。
因為就像凌騫柏可以包容他的一切一樣。
他也是可以的。
剛才那樣說,也只是故意嚇唬凌騫柏而已。
並不會真的不理他。
他將手中的帽子調整了下正反,然後抬手給凌騫柏戴上。
戴好又整理了下他額前的碎發,他說,「好了,你去看看好不好看。」
凌騫柏沒起身,只是看著許枝雪的眼睛,「你覺得好看麼?」
許枝雪自然是點頭,「我覺得是好看的。」
他小小得意了一下,「畢竟是我自己挑的嘛。」
凌騫柏笑,「那我是你的驕傲麼?」
許枝雪疑惑嗯了一聲,「什麼?」
凌騫柏說,「他們都說,丈夫的美貌是妻子的驕傲。」
許枝雪:。
許枝雪紅著臉,「你又說渾話。」
凌騫柏不要臉,「這怎麼是渾話?難道你以後不跟我結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