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不像許枝雪那樣笨嘴拙舌的,他捉住那兩片紅潤的薄唇就肆意親吻了起來。
不多時,安靜的客廳里充滿了曖昧的親吻聲。
也不知是酒精的發酵還是凌騫柏的口腔過於燙人了,許枝雪很快就熱了起來。
不安的皮膚也驟然間渴燥了起來。
如果許枝雪此時沒有喝酒,頭腦還清醒,他肯定會先向凌騫柏求救。
可現在,他的理智被酒精浸泡著,根本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他只是順從本能地將自己的手腳不斷往凌騫柏身上貼。
可他正貼得舒服的時候,卻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用力按住肩膀。
隨後,他的唇舌也被放開。
許枝雪被親得頭腦缺氧,沒反應發生了什麼,一雙霧氣蒙蒙的眼睛懵然看著凌騫柏。
凌騫柏沒和許枝雪的對視,他的目光落在許枝雪紅腫的嘴角,那裡有一串晶瑩的液體正緩緩往下低落。
是許枝雪沒來得及的咽下的口水。
這一幕的衝擊對凌騫柏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重重滾了滾喉嚨,忽然很想把許枝雪弄哭。
「許枝雪,你蹭來蹭去的是想幹嘛?」他聲音啞的嚇人,像裹著烈火。
許枝雪根本聽不出凌騫柏聲音里快要泛濫成災的火勢,一臉委屈說,「難受......」
凌騫柏這就知道了,許枝雪這是又犯渴膚症了。
如果是之前,凌騫柏可能會按下身體裡沸騰的火勢,專心來安撫許枝雪。
可現在,他只是看著許枝雪,沉著嗓音問他,「那你想要什麼?」
許枝雪趴回他的身上,熟練將臉埋進他的頸側,「身上難受......」
頸間的髮絲和臉頰都是十分柔軟的。
卻輕易斬斷捆綁在野獸身上的層層鎖鏈。
沒了鎖鏈的束縛,饑渴的野獸終於露出了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凌騫柏順著衣擺將掌心貼上許枝雪的後腰,嗓音里的炙熱已然壓抑不住,「要我幫你麼?」
許枝雪哼著,「嗯.......」
一聲應下,野獸出籠。
安撫都帶著急躁。
熱吻沿著許枝雪的耳廓一路往下。
吻至鎖骨時,許枝雪喉中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輕喘。
這道喘息像打在凌騫柏身體裡的催化劑。
將他心裡本就蠻橫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了。
凌騫柏一把托起許枝雪,抱著人往臥室走了。
許枝雪還不知即將到來的危險有多恐怖,還天真而迷濛地摟著凌騫柏的脖頸說,「要親......」
「寶寶別急,等下什麼都給你。」凌騫柏腳下走的更快了。
很快走回房間,凌騫柏並沒直接往床的方向走,而是直接去了浴室。
蒸騰的浴室隔間裡,許枝雪雙手撐在布滿水珠的玻璃上。
綿密的熱水接連不斷地淋落在許枝雪的肩頭,他整個人瞬時就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