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處的皮肉都外翻了,怎麼能不處理。
就在墨九糾結時,殿外沈知樾的聲音突然傳進來。
「不用什麼不用?」他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完全不搭理也不懼怕冷著臉發怒的謝臨珩。
進來後,掃了眼那血淋淋的傷口。
他當即側身,命令墨九。
「趕緊,把太醫給我叫進來!」
墨九悄悄掃了眼自家主子。
一秒都沒猶豫,立刻跑出去將太醫提溜了進來。
太醫繃著神經,小心翼翼地穩住手,不讓自己發抖。
拿出藥粉,一點點敷上去。
最後處理完再用紗布將傷口纏起來。
「殿下,傷口暫時不要沾水,以免傷口感染。」
謝臨珩眼都沒抬。
顯然沒聽到心裡去。
他根本不將這點不痛不癢的小傷放在眼裡。
見狀,沈知樾不由頭疼。
他擺了擺手,讓太醫和墨九都出去。
殿中重新安靜下來,他在謝臨珩對面坐下,苦口婆心的勸:
「聽到了沒,今明兩天別沾水。」
謝臨珩撐著身體往後一靠,眉眼冷懨,「死不了。」
這種傷口,也叫傷嗎?
想當初,他在戰場上幾經生死,身上到處都是傷,不也活下來了?
沈知樾重重嘆氣。
無奈地用手敲了敲桌案,「臨珩,你這又是何必?左右不過一個女子。」
「既然寧舒有喜歡的人,你不如就痛痛快快地放她出宮,成全他們,她還能記你兩分恩情。」
「如此一來,你和寧舒之間,還能留住兄妹的情誼。」
聽到最後一句,謝臨珩冷嗤。
「兄妹?」
「誰想跟她當兄妹?」
他要的,從來不是妹妹。
他想要的,是她這個人。
要她里里外外,都烙著他的印記。
要她一生一世,都獨屬於他。
沈知樾頭疼地長長嘆息。
從小一起長大,他從不覺得謝臨珩是個偏執瘋狂的人,可偏偏,在寧舒這件事上,他表現得前所未有的偏執和瘋狂。
沈知樾真的擔心,長此以往下去,會發生什麼難以控制的事情。
—
陽淮殿。
虞聽晚維持著最初的姿勢。
蹲在地上好一會兒。
各種雜亂的思緒閃過,最終,她目光定格在手中斷裂的簪子上。
「公主?」
歲歡和若錦守在她身側。
想勸一勸,卻因為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無從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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