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道:「寧舒能想通就好,母妃真擔心你同我一樣,在這宮中蹉跎一生。」
聽著這句,謝臨珩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占據腦海。
虞聽晚攥緊手中的筷子,垂下眼眸。
「不會的。」
***
楚家。
風寒好全、身體徹底恢復,再次生龍活虎的楚時鳶,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沈知樾在宮外的私宅。
恰逢沈知樾正好要去皇宮。
一出府,就在門外見到了從馬車上下來的楚時鳶。
「楚姑娘?」他有些意外,「身體好了?」
楚時鳶連連點頭。
「已經沒事了,勞沈大人掛懷。」
她有點不好意思,「我想去見見聽晚,沈大人可否再帶我進宮一次?」
沈知樾臉色一僵。
愣住。
帶她進宮自然是沒問題。
只是……
謝臨珩那傢伙定的一月之期還沒過,這姑娘進不了宮門吧?
怕楚時鳶臉上掛不住,沈知樾沒對她說出實情,短暫猶豫後,斟酌說:
「最近宮門森嚴,進出不像從前那般容易,今日可能無法帶你去。」
楚時鳶失落地「哦」了聲。
眼底明晃晃的亮色都暗淡不少。
沈知樾心底嘆了口氣。
手中的扇子都搖不動了。
接著又補充:
「這樣吧,楚姑娘,我今日問問太子殿下,如果可以,明天或者後天,帶你進宮去找寧舒。」
楚時鳶眼底那點熄滅的光再次亮起來。
她立刻對沈知樾道謝:
「可以的可以的。謝謝沈大人!那我回去等你消息!」
沈知樾含笑點頭。
楚時鳶對他揮了揮手,轉身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沈知樾臉上的笑淡下來,頭疼得連連搖頭。
—
同一時刻。
陽淮殿。
見謝臨珩過來,虞聽晚取來做好的香囊,遞給了他。
謝臨珩接過。
拿著香囊打量。
中央的白玉蘭正是開得最盛的狀態,四周繡著日月山水點綴,朦朧中大氣磅礴,盡顯剛硬之氣,這株白玉蘭,恰到好處地添上兩分柔和,以致剛柔並濟。
至於香囊的邊角,用的不是竹葉紋。
只是普通的金線紋了些水波的形狀。
見他一直盯著香囊不說話,虞聽晚主動問:
「皇兄喜歡嗎?」
謝臨珩視線下移,看向香囊下邊綴著的同色流蘇,點頭。
「喜歡。」
說罷,他將香囊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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