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樾呼啦呼啦搖扇子,心裡暗道:再精緻,你也戴不出去!
這念頭還未落,他忽的想到什麼,扇子「刷」的一合。
盯了盯那香囊,又若有所思地看謝臨珩。
他好像知道,好友為什麼要留下它了。
先前他們太子殿下一直嫉妒宋今硯有寧舒親手送的香囊,為此,謝臨珩還特意向寧舒討了一個香囊。
香囊這東西,和髮簪一樣,男女之間互送,都有鍾情之意。
現在宋今硯的香囊被墨九撿給了謝臨珩,換個角度來看,全東陵,不就只剩謝臨珩有寧舒親手繡的香囊了?
嘖嘖。
想清這層含義,沈知樾不禁搖頭。
真是小心眼。
誰能相信,堂堂東陵儲君,竟然吃一個香囊的醋,還逮著這芝麻大點的事計較。
果然,被感情沖昏頭腦的男人,心思都讓人難以琢磨。
第56章 今天晚上,我在東宮等你
一場疾風驟雨,將皇城的溫度降下去好幾度。
虞聽晚日日待在陽淮殿中,比之以往,更不願意出門。
歲歡和若錦細緻入微地侍奉著,每日想方設法的讓主子開心一些。
賜婚那場風波過去,皇宮重新恢復了平靜。
所有的波濤洶湧,都好似隱藏在了這一層薄薄的平靜之下。
先前在輝欒殿,謝綏說賜婚之事,稍後再議。
直到現在,承華殿也沒有任何聖旨傳出。
這天正午,天色終於放晴。
虞聽晚坐在桌前翻著一本書打發時間,指尖划過紙頁,正要翻過,若錦罕見地急匆匆闖進來。
「公主!」
她都沒站穩,就焦急地道:
「霽芳宮傳出消息,泠妃娘娘好像病了。」
書「砰」的一下掉在桌面上。
虞聽晚驟然起身。
慌亂中,手指帶翻了放在桌角的茶盞。
「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片亂濺。
顧不上地上的狼藉,立刻問: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病了?」
她語氣中儘是急色:「到底怎麼回事?」
尾音未落,虞聽晚就急著往外走,趕去霽芳宮。
若錦快步跟在後面,「具體的,奴婢現下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虞聽晚失了冷靜,「請太醫了嗎?」
若錦點頭,「奴婢聽說,太子殿下已經讓太醫院院首陳洮過去了。」
虞聽晚一路來到霽芳宮,由於走的太急,髮簪末端的流蘇晃得厲害。
她顧不上儀態,甚至都沒來得及停下來歇一步,進了霽芳宮庭院,提起裙擺就要進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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