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需要做很多準備工作,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學學泅水。
若錦點頭,「奴婢教公主自然是沒問題,只是時間短,未必能學多少,依奴婢來看,最好是儘量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先乘船劃到暗門附近,屆時再由奴婢帶著公主游過暗門臨近的那一小段是最合適的。」
司沅想了想,同意若錦的提議。
「這樣是最好的,只是要等待時機。」
等待她們能正大光明接觸汾邯湖的時機。
賜婚出宮尚且不易,更何況是從戒備森嚴的皇宮逃出去。
單是逃離前的準備工作,就需要做太多太多。
從霽芳宮出來,虞聽晚心頭更加凝重。
尤其來到陽淮殿,看到這一層層的暗衛時,心底沉重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
皇宮的戒備本就森嚴,從那些御軍和侍衛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已是難如登天。
現在謝臨珩又往她的陽淮殿指派了這麼多暗衛,別說出宮,就算是汾邯湖,她都靠近不了。
除非……
先讓謝臨珩把她身邊的這些暗衛撤掉。
—
東宮。
墨十快步進入大殿,看向伏案前回信的謝臨珩。
「殿下,已經查出來了,上次霽芳宮泄露消息的人,屬下追查到了……中宮。」
最後兩個字一出,在一旁磨墨的墨九一愣。
他下意識去看謝臨珩。
後者臉上卻沒有什麼意外之色。
仿佛早已預料。
直到信箋上回信的內容全部寫完,他才開口。
只問了一句:「證據確鑿嗎?」
墨十點頭,「證據確鑿。皇后娘娘手段隱晦,我們費了不少周折才最終確定。」
當然,皇后也是費了大力氣才把消息傳到了泠妃娘娘那裡。
謝臨珩將信折起,放在信封,遞給了墨九。
「去給沈知樾。」
墨九雙手接過,「屬下這就去。」
案上還有許多密信擺在那裡,謝臨珩一個都沒看,徑直起身,往殿外走去。
墨十怔了怔,下意識跟上。
「殿下,我們去哪?」
帶著一絲燥意的空氣中,兩個字冷然響起:「中宮。」
—
謝臨珩過來時,皇后正在偏殿見鎮國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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