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地將她禁錮在懷裡,抱她進船艙,最後將她扔下。
冰冷的指尖在她驚懼的視線中扯開自己的腰封,又轉而伸到她腰間,慢條斯理地扯住她衣裙上的綢帶。
話說得又輕又慢,若是忽略他眼底翻滾的戾氣和怒火,倒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孤記得告訴過你,你對孤允下的承諾,孤一定會讓你兌現。」
他狀似溫柔地拂過她側臉。
聲音輕下來,「前些日子,你對孤說,學泅水是為了我們的新婚夜,還記得嗎?」
虞聽晚心口越來越慌,努力搖頭。
眼底水汽越發濃重。
不知何時褪去所有溫度的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想讓他停下。
「不行……謝臨珩,你不能這樣……」
他笑得涼薄,「為什麼不行?」
單手扣住她兩隻手腕,另一個手,在她驚恐的注視下,驟然扯開了她衣衫。
外衫散開的間隙,他聲音如鬼厲般纏在耳邊。
「寧舒,做人怎能言而無信?」
「你答應了我的,就要兌現。」
「雖然明日才是我們的冊封禮,但既然太子妃這麼等不及,孤不介意,讓你提前兌現諾言。」
「不行……你放開!!」她哭得聲音都在顫。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間假裝出來的所有溫情,在這一刻,終於被盡數撕碎。
謝臨珩拭去她眼角的淚。
唇角始終牽著弧度。
「夜裡湖水涼,就在湖面上吧。」
「既能讓晚晚兌現諾言,又能不浪費公主殿下精心挑選的絕佳之地。」
話音落,衣裙被撕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中,驀地傳出。
「不……唔!」
虞聽晚喉嚨中反抗的餘音,陡然被吞沒。
謝臨珩抵著她後頸,發狠深吻。
她用盡全力推他,卻如螳臂擋車。
唇瓣和腰肢上齊齊傳來的痛,讓她眼底的水霧迅速凝聚成淚珠,沿著臉頰滾下。
謝臨珩鬆開她的唇,乾燥熾熱的掌心牢牢箍著她後頸,薄唇輾轉向上,吻掉她眼角的淚。
虞聽晚渾身都在顫。
氣息又亂又急,謝臨珩掃過她此刻憎惡與驚懼的眼神,靠在她頸側,語調緩下來,像極了閒聊。
「從這裡往北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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