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說這些之前,你還是想想,該如何讓孤信你吧。」
他側身,對上她視線。
嗓音如冰淬。
「虞聽晚,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憑什麼覺得,你現在說的話,孤還會再信?」
—
東宮大殿外。
沈知樾從外面進來,抬步就要去殿內。
在走到門口時,被神色複雜的墨九攔住。
「沈大人,殿下現在……在忙,不太方便。」
沈知樾:「?」
他下意識問:「什麼時候忙完?」
墨九撓了撓頭,好一會兒,才說:「屬下也說不準,或許……用不了多久……吧。」
沈知樾:「……」
從他這兩句,沈知樾已經回過味來,墨九口中的『在忙』是什麼意思。
沈知樾也不著急進去了,「刷」的一下打開摺扇,靠在旁邊的漆紅圓柱上,朝墨九打探消息。
「你跟我說說,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了。」
墨九有些為難,一時間支支吾吾的,半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沈知樾催促,「舌頭別打結,趕緊的,快說!」
墨九低著聲,昨天的事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用了一句最簡練的話概述:
「寧舒公主想趁著宮宴逃出宮,被殿下當場抓住了。」
沈知樾:「……?」
他有點不明白,扇子也不搖了。
逮著墨九刨根問底,「宮宴上人這麼多,怎麼逃?你別藏著掖著,說仔細點。」
墨九:「……汾邯湖下面有條通往宮外的密道,寧舒公主打算趁著宮宴的時機,從密道逃出去。」
沈知樾消化了好一會兒。
怔了又怔,問出一句:「你們殿下是不是提前就知道密道的事了?」
墨九沒吭聲,用點頭來回應。
沈知樾神色凝重不少。
從昨天到現在,他想了一夜都沒想通的那些細節,現在似乎逐漸連成了一根線,漸漸拼湊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又過了片刻,思及在金陵時,墨九急急忙忙從宮中攔截的那封信,沈知樾腦海中浮現一個最不想成真的猜測。
「昨日你送去的那信,是從……楚時鳶手中截下來的?」
墨九再次點頭,「是的。」
沈知樾神色明顯開始焦急。
他就說,昨日那姑娘怎麼遲遲沒出宮。
感情是被他們太子殿下扣在宮裡了!
沈知樾心裡急躁,這下連站都站不住了。
焦急地殿前來回踱步。
仔細想著這件事的始末。
幾息後,他腳步忽的一頓。
瞧向墨九,神色中多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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