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月也不追著方才那個問題問了,
她這幾天著急來中宮,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
「母后,我怎麼聽說,宋今硯被下放南蜀了?還有宋家,也被剝權褫職,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白了謝清月過來的意圖,皇后將手中的黍谷遞給秋華,轉身進了大殿。
謝清月跟過去,走到一半,就聽到她說:
「宋今硯以下犯上,被處置不是很正常嗎?」
謝清月有些急,「他怎麼以下犯上了?」
宋家之事,從一開始,就被謝臨珩壓了下來。
除了最初的幾個知情者,其餘人,並不清楚裡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自然,那些人中,也包括謝清月。
皇后坐在寶座上,慢悠悠抬眼看向自己女兒。
聲線中透著不屑與嘲諷。
「他一個外臣,與公主私奔,不該處罰嗎?」
謝清月眉頭皺得更緊,「與公主私奔?」她很快想到什麼,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遏制不住的妒忌,驀地爬上眼底。
「母后是說虞聽晚?」
皇后撫了撫護甲,輕抬眼睫。
「除了她,你覺得還有別人嗎?」
話音落,她又道:
「清月,母后先前同你說了多少次,宋今硯不是你的良人,不管是他的出身,還是他的能力,都配不上你的駙馬之位。」
「可你不聽,非一門腦熱地撲在他身上。」
「甚至不惜自跌身份去倒貼他。」
「清月,你還看不明白嗎?他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再怎麼低聲下氣,他還是對你無意,他眼裡心裡,只有虞聽晚,甚至為了她不惜作出這等有辱風化的事!」
謝清月死死咬著牙。
眼底的妒忌盡數變成了怨恨。
對宋今硯的怨恨,更是對虞聽晚的怨恨。
第114章 他從未得到過明媚開朗的她
她話音中,儘是不甘與恨意。
「虞聽晚她已經有了皇兄,甚至還有了東宮太子妃的身份!她為什麼還要和我搶宋今硯!」
皇后任由她怨,任由她恨。
她並未和謝清月說,宋家之事是她透露的、是她的主意。
謝清月得知這件事後,必然是要怨恨的,她能自主將矛頭指向虞聽晚,是皇后最喜聞樂見的事。
總比母女離心好得多。
姚琦玉接過秋華奉上的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才意味不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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