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他語氣很自然,也很親昵,仿佛丈夫在等晚歸的妻子。
他停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發,瞧了眼外面漆黑的天。
「時辰不早了,不如沐浴就寢?」
虞聽晚眼皮上抬,同他對視。
「太子殿下不回東宮嗎?」
他手臂穿過她腰身,親密地將她攬在懷裡。
「晚晚在哪裡,孤就在哪裡。」
「以後,你若是想去東宮,我就陪你去東宮。」
「你若是想待在這裡,我就陪你待在這裡。」
虞聽晚沒說話。
謝臨珩唇角輕抿,手臂慢慢收緊。
怕她拒絕,他先一步向她保證:「我不碰你,只是待在這裡抱著你睡,這樣可以嗎?」
殿中靜得仿佛能聽到燭火爆破聲。
好一會兒,極致的安靜中,謝臨珩聽到她說:
「明日,我想住在霽芳宮。」
她在跟他提條件。
多諷刺,在經歷了出逃和鎖鏈囚禁後,他們竟然,還能回到最初相互提條件交易的時候。
謝臨珩扣著她後頸。
低頭吻上她的唇。
薄而鋒利的眼皮垂下,恰好遮住了眼底升起的暗色。
他控制著力道,輕咬著她唇瓣吻她。
虞聽晚指尖攥起,就在她手腕蓄力想推他的時候,耳邊忽而傳來一聲:
「好。」他吮著她唇瓣,想往深處親吻,想抵著她唇齒往裡侵占,更想將她用力揉在懷裡,聽她呼吸紊亂,發出嬌軟的嗚咽。
可最終,他只是很輕很輕地親她。
力道輕到,一點力都不敢用。
生怕弄疼她。
他沒有放開她,薄唇依舊糾纏著她唇瓣,除了箍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有些重,「明晚,我不再過來,你住在霽芳宮。」
「今晚,讓我留下。」
虞聽晚微闔著眼眸。
眼底沒有半分波瀾。
沐浴過後,她先去了床榻。
很快,謝臨珩過來,躺在她身邊,
並在同一時間,順勢將床榻里側的她圈進懷裡。
兩人離得太近。
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寢衣又穿得松松垮垮,稍微一動,就有散開的架勢。
再加上,他手臂像鐵鉗一樣箍著她腰,將她緊緊按在他身上,這個姿勢,異常親密,讓人格外不適。
她本能地伸手推他,「鬆開!」
他不放,下巴蹭了蹭她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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