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早朝過後,勤政殿中,他單獨留下了沈知樾。
由於謝臨珩名義上還是儲君的身份,平時不管是談事還是處理奏摺,一般都是在東宮。
今天還是第一次,他破天荒地將沈知樾留在了勤政殿。
沈知樾兩眼意外。
跟著走進來後,懶洋洋的在側面的椅子坐下,這才抬頭朝著主位上的儲君看去。
「怎麼了?有事?」
謝臨珩在桌案右側拿出一沓信,遞給他,「有點。這是金陵重案有關的書信,你拿回去。」
「?」沈知樾狐疑接過,「你給我這玩意兒幹什麼?」
謝臨珩眼皮垂覆,指尖轉了轉指上的玉扳指,只道:
「我近日有其他安排,金陵的案子,你先幫我處理幾天,如果有處理不了的,就去承華殿找父皇,若是父皇不願插手,就讓人傳音給我。」
沈知樾翻了翻手裡的信,無奈道,「你跟寧舒,又吵架了?」
謝臨珩瞥他一眼,「你就不能盼我們點好?」
沈知樾:「……」
他倒是想盼他們好,
只是這兩位,見面就吵,能好得起來嗎?
第117章 想要出宮,是嗎?
沈知樾掃著手中的書信,待翻到第二封,瞧見上面姚家兩個字眼時,眼底多了一分冷意。
他收起信。
沒再多看。
問謝臨珩,「調查的時候,若是遇到了姚家的事,要怎麼處理?」
謝臨珩掀了掀眼皮,眼底沒有半分溫色。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姚家先是臣,才是國舅的身份。」
有他這幾句話,沈知樾便明白怎麼做了。
自從謝家執掌皇權後,皇后的母族姚家便越發野心勃勃。
仗著皇親國戚的身份,插手朝政、結黨營私,甚至動用私取私利。
宮變時,被北境一攪和,整個東陵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這幾年,謝臨珩忙著離宮出去平叛,對於朝政上的黨派之爭,分不出太多的精力。
大多數時候,在邊境平叛時,朝中的許多事情,謝臨珩都交給了沈知樾和謝綏。
後來謝綏一連病了大半年,恰逢那個時候,謝臨珩又遠在柘城,朝中各種煩人的事,全堆積在了沈知樾這裡。
而姚家那幾位大臣,仗著皇親國戚的身份,加上沈知樾只是一個名義上的養子,便趁著謝綏和謝臨珩一個病重、一個離宮在外,肆意在朝中籠絡朝臣。
結黨營私,收斂錢財。
甚至就連前段時間的科舉考試,都想橫插一手。
好在那個時候,謝臨珩已經平復柘城之亂回到京城,這才逼得姚家那些人歇了這種心思,暫時安分下來。
對於姚家一眾的做派,沈知樾早就看不過去。
奈何有皇后這層緣故在,不好輕易動手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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