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錦進來,詢問她要不要去霽芳宮。
虞聽晚讓她拿了面銅鏡過來,對著鏡面看自己紅腫的唇角。
幾息後,她放下鏡面。
對若錦說:「我明早再去,若錦,你去母妃那裡看看,瞧瞧母妃是否一切都好。」
若錦應聲,臨去之前,她道:
「天快黑了,奴婢讓人先去準備晚膳,今日一路舟車勞頓,公主辛苦了,用過晚膳後,便早些歇息吧。」
虞聽晚點頭,「好。」
見她面色不是很好,若錦離開大殿後,又讓人去太醫院宣了太醫來把脈。
……
小半個時辰後,若錦從霽芳宮回來。
手中提著一個食盒,走向正在用晚膳的虞聽晚,將食盒放在桌上,一一打開,拿出裡面的糕點,笑道:
「公主,娘娘一切安好,您不必掛懷。」
她將幾碟精緻的小糕點放在虞聽晚面前,「這個是娘娘親手做的,公主,您嘗嘗。」
虞聽晚看著碟中素日中她愛吃的點心,問:「母妃知道我今天回宮?」
若錦道:「娘娘說,是太子殿下讓人先進宮送了信,娘娘知道您要回宮的消息後,便親自做了些糕點。」
「娘娘還囑咐,行宮路途遙遠,公主一路體乏勞累,今日不要再去霽芳宮了,晚上早些歇息,等休息好了再去,她一直在霽芳宮等您。」
虞聽晚頷首。
一頓晚膳,桌上的飯菜虞聽晚沒用幾口,反倒是這幾碟司沅親手做的點心,她用了將近大半。
飯菜撤下去之前,她吩咐:「這些點心不用撤,留下就行。」
—
翌日天亮。
虞聽晚早早醒來。
洗漱更衣完,早膳都沒用,直奔霽芳宮而去。
墨九將消息傳到東宮時,謝臨珩看著手中的奏摺,頭也未抬,只輕「嗯」了聲。
墨九行禮告退,在踏出大殿時,恰巧碰見剛從宮外過來的沈知樾,他當即彎腰行禮,「沈大人。」
沈知樾懶懶抬了抬手。
便進了大殿。
瞧著伏案前,處理奏摺的謝臨珩,沈知樾懶懶散散地搖著摺扇,慢悠悠道:
「喲?捨得回來了?」
「朝中最忙的時候,你撇下這堆爛攤子往行宮跑,現在金陵一案快落下帷幕了,太子殿下也回來了。」
他在他對面坐下,斜靠著椅背,抬著眼皮瞧謝臨珩,好奇打探:
「出去了這麼多天,你和寧舒的關係,有沒有發生些改變?」
謝臨珩掀眸側他一眼。
復又垂眼,在奏摺上落下幾個字。
邊寫邊道:「還和以前一樣。」
沈知樾不由嘆氣。
手肘抵著案邊,撐著額角,真心實意地瞅著他勸:
「實在不行,你就放手吧。」
他苦口婆心:「太子殿下,強扭的瓜不甜,與其互相煎熬,你還不如放她離開。」
「而且你看,你們之間有著先前的恩情在,就算這中間兜兜轉轉又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救命之恩擺在那裡,再加上你主動放手的態度,以後就算見了面,好歹還能好聲好氣地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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