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醒來,他抬頭看過來。
「還要睡嗎?」
虞聽晚瞥了眼外面的天色。
已經蒙蒙黑。
她睡了應該快兩個時辰。
回眸,她按了按發脹的額角,坐起身,「不睡了。」
「太子殿下有事嗎?」
他不在意她態度的冷淡。
昨日蓮花池之事,隨著姚珠玉被送出皇宮,已經翻篇。
他又恢復成了,面色溫和,對她百般縱容的樣子。
「來找你用膳。」
說著,他靠近她,將手中的簪子,插在了她發間。
「最近見你不怎麼戴這隻簪子了,是倦了它的樣式?」
「等這段時日的事情忙完,我再為你做幾支新的。」
虞聽晚對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
先前主動戴著,只是為了博取他的信任。
後來汾邯湖出逃失敗,她不再費盡心思哄他,這隻簪子,也再沒碰過。
「不用。」既已經戴上,為了不再刺激到他,她沒當著他的面拔下來,「陽淮殿的簪子很多,不必再做。」
謝臨珩定定看她片刻。
沒說別的。
很快起身,拿過旁邊的衣裙,沒讓若錦和歲歡侍奉,他親自幫她一件件穿。
虞聽晚也隨著他,直到來到外殿用膳時,她突然說:
「今天晚上,殿下回東宮吧。」
謝臨珩看過來。
她繼續道:「我去霽芳宮找母妃。」
謝臨珩沒攔她,很好說話。
半分不復昨晚的強勢。
她說什麼,他便應什麼。
「好,明日開始,我要離宮兩天,再有四天,便是母后的生辰,這幾日,寧舒可以一直住在泠妃娘娘那裡。」
「在我回來之前,如果母后召你去中宮,不必理睬,直接回絕便是。」
晚膳過後。
謝臨珩拉著她手腕,將人輕抱進懷裡,抱了一會兒。
「明日一早就要走,沒法去霽芳宮見你了,晚晚,等我回來。」
虞聽晚沒應聲。
他說罷,很快鬆開了她。
溫熱的指腹在她唇角輕輕摩挲了下。
便離開陽淮殿,回了東宮。
他走後,虞聽晚在殿內待了片刻,沒多久也去了霽芳宮。
—
接下來這兩日,倒也算風平浪靜。
皇后打著身體抱恙的藉口,沒法肆意在宮中活動,大多數時間都在中宮『休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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