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帶姚姑娘去鳳弦殿,讓皇后娘娘和姚大人親手料理。」
程武愣了愣。
很快,他反應過來。
像拉死豬一樣,直接上前,拖住姚珠玉後頸的那點少得可憐的布料,將人拖了起來。
她胡亂掙扎,不甘地看向謝臨珩,聲淚俱泣,「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程武皺眉,怕這玩意兒再惹得主子心煩,隨手從一旁扯了塊布,塞進了她嘴裡,堵住了所有惹人煩的聲音。
謝臨珩冷眼掃過姚珠玉掙扎之下再次落在地上的香囊,「把這枚姚姑娘特意帶來的香囊一併帶著。」
程武正要過來撿。
一旁的墨十先一步過來,將香囊撿了起來。
他剛想拿著香囊跟著程武去鳳弦殿,冷不丁的,又聽到他們主子說:
「往香囊上灑點水,另外,再拿個帕子捂住口鼻。」
墨十立刻照做。
姚珠玉帶來的這種香,確實罕見。
和一般的迷情香完全不同。
普通的迷情香,有種異常甜膩的香味,稍微一聞,就能察覺出異樣。
可這種香,味極淡。
但藥性極烈。
尤其遇見水,香料被打濕後,香味會以數倍的速度迅速揮發。
方才姚珠玉情急之下去抓香囊,便是打著,用掉在指尖的淚水,將香囊打濕一角,讓裡面的香味迅速揮發的主意。
—
而另一邊。
鳳弦大殿上,依舊熱鬧非凡。
直到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地闖進大殿,驚惶地跪在大殿中央,生生打斷了壽宴。
「皇、皇后娘娘,」她話說得結結巴巴,臉上儘是慌亂,急切地瞧著上首的姚琦玉,「寧舒公主她,她……」
皇后擰眉,眉目不悅。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好好說,寧舒公主怎麼了?」
侍自鎮定下來,聲音依舊在抖,但她聲調高,整個大殿,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她接下來這兩句話。
「寧、寧舒公主醉酒,和順天府府尹林大人之子在……在承華側殿……」
這話一出,滿座譁然。
尤其順天府府尹林夫人,聽到這話,驚得立刻站了起來,臉色頃刻間煞白。
皇后怒拍著桌子起身,臉上瞬時帶了怒。
「荒唐!寧舒公主只飲了一小杯酒,怎會醉到亂性?!你這賤婢休要胡說!」
侍女聲音都帶了哭腔,以頭搶地,「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此等事,奴婢怎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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