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天,她風寒大好,用過早膳便急著去霽芳宮。
謝臨珩看著她的身影。
在她起身離開前,忽而將她抱在了懷裡。
他抱著很緊,仿佛一鬆手,她就跑了似的。
「謝臨珩?」
他沉默片刻,才開口,「接下來幾天,朝中會比較忙,寧舒,你若是願意,可以來東宮找我。」
他似乎非要得到她的應允才甘心。
虞聽晚被他纏得沒轍,只能順著他的話應下。
得到想聽的答案,他沒再多纏她,很快鬆開了手。
幾天沒來,司沅的情況,已經比前幾日更好一些。
精神也比之前兩日好了不少。
但依舊需要臥床。
不宜多動。
中宮沒了皇后,也少了那位時不時將後宮攪得天翻地覆的固安公主,宮中倒是越發清靜起來。
虞聽晚日日陪在司沅身邊,甚少再回陽淮殿。
謝臨珩倒是真的越來越忙。
朝中重臣和兵部的幾位大臣這幾日常常進出勤政殿,一待便是半晌才離開。
沈知樾也是日日進宮,只不過近日臉上不再如從前那般懶散隨性,反而多出幾分慎重和凝肅。
虞聽晚再次見到謝臨珩,已是五天之後。
這天她正陪著司沅用晚膳,殿外侍女突然進來稟報,說太子殿下讓她去東宮。
突兀聽到這句,她放下茶盞,看向傳話的侍女,「現在過去?」
侍女點頭,「是的,公主,墨九大人正在殿外等著。」
虞聽晚起身。
離開前,不忘囑咐司沅按時喝藥。
在她轉身走時,司沅喊住她。
「晚晚。」
虞聽晚停步,回身看過來。
司沅視線掠過她腰間環佩,壓著喉中的癢,低咳了兩聲,說:
「今日天熱,晚晚,把香囊帶著吧。」
話音落,青蘭去取了鏤空香囊球,遞了過來。
虞聽晚看了眼香囊球,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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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聽晚隨著墨九來到東宮時,兵部的一位重臣還未離開。
她踏進殿門,隱約聽見一句:
「安排下去,明日巳時,孤親自率軍去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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