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虞聽晚眼皮一跳。
被他吻得混沌的思緒閃過一絲清明,冷不丁想起來,她剛系在腰側的香囊。
她手腕掙開他指掌的鉗制,向下摩挲,去尋那枚鏤空香囊球。
紅唇被他吮咬得發艷,氣息凌亂,努力偏頭,想要避開他緊追不捨的吻,斷斷續續道:
「香囊……它不能浸水……」
話音未落,他再次纏上來。
她剛摸到那枚香囊球,還未抓在手中,就被他精準地捏住手腕。
那剛觸及她指尖的香囊球,被他奪去。
「別分心。」
隨著他話音響起,香囊球被同一時間拋出去。
確實沒浸水,但被遠遠扔到了好幾米外的暖玉地面上。
虞聽晚氣得咬他,「……謝臨珩!」
他不躲不避,任她咬。
指節一勾,就輕巧熟稔地扯開了她衣衫。
盛夏的衣裙本就單薄。
被他這麼一扯,軟綢裙帶很快散開。
細軟腰肢被男人大掌完完全全掌控著,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他將她往懷裡壓,吻越發灼熱。
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熱烈起來。
他嗓音低暗,十足蠱惑人心。
「最後一晚,晚晚,留下來。」
泉池中水聲漸起,虞聽晚疼得眼底起了水霧,身前是他冷如堅石的胸膛,身後是泉池側壁,她無處可躲,乾脆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在這種事上,虞聽晚向來不會委屈自己一個人疼。
只要她疼,她就咬他。
可這次,她咬下嘴的那一剎,他卻低笑出聲。
吻順著她脖頸向下。
「這麼嬌氣?」
虞聽晚沒空回答他。
咬著他肩頭不肯松,大有兩人一起疼的架勢。
謝臨珩又笑,扣著她腳踝將她抱起來,往池中央水深處走。
他不知是故意,還是一時興起。
撫著她後頸,笑道:
「晚晚學了那麼久的泅水,別浪費了,今日就來試試,那些技巧,有沒有忘記。」
……
等虞聽晚再次被謝臨珩抱回寢殿時,已快到子時。
她被水泡的皮膚都起了皺。
身體更像散架似的,怏怏的,提不起力氣。
他把她放在榻上,放下鮫帳,又將她壓入了懷裡。
「……你還有完沒完?」她不滿地推他。
他抵著她唇瓣吻,「這次好多天才能回來,不捨得我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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