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前方的廊下室內,謝臨珩負手立在窗前,看著芙蕖池邊,司隼白和虞聽晚說話。
司隼白走後,謝臨珩將虞聽晚喊來身邊。
她一進來,就被他抱進了懷裡。
謝臨珩眷戀地輕吻著她唇角,她偏頭想躲,卻被他扣住下頜,動彈不得。
原本蜻蜓點水的吻,因她這下意識的抗拒生出不滿,抵開她唇齒,過分地深入其中,纏著她深吻。
「你……」
他咬著她唇瓣,按著被他抵在身前的手腕,將人推到後面的屏風上,切切實實地從裡到外吻了個遍,直到她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才從她唇上離開。
虞聽晚唇角發紅,眼角暈著潮濕的水霧。
他屈指往她唇上蹭。
很癢。
虞聽晚躲不開,只下意識抿緊唇瓣。
他卻像尋得新趣味般,邊蹭邊往她唇角牴。
似乎指節也想嘗嘗她唇上的溫軟。
虞聽晚眉頭漸漸擰起。
正要推開他,他卻驀地掐了下她腰肢。
力道不是很輕。
但也沒有讓她很疼。
只讓她啟唇驚呼一聲。
而那根食指指節則趁此機會往那柔軟紅唇中抵。
很快。
他停住不再動。
虞聽晚甫一闔唇,上下唇瓣就將他指尖含住。
謝臨珩眸色深了些。
目光落在她唇上。
溫軟、濕潤。
再正常不過的畫面,卻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而虞聽晚怔了一下,隨即快速偏頭。
謝臨珩怕將人惹惱,沒再纏她。
低下頭,安撫性吻了吻她唇瓣,便將人整個抱進懷裡。
「四十多天,晚晚,你有想過我嗎?」
他似乎清楚,不可能得到她的回答。
說罷,便自顧自又道:
「我很想你。」
「每一天都想。」
「更多的時候,則是在想,若是沒有這場戰事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們早就走完冊封典禮了,而非像現在這樣,因為戰事,婚期一拖再拖。」
他字字句句,都不再提她出逃離宮的事。
仿佛真的如他昨夜所說,將中間分隔的這一個多月,全部忘記。
甚至就連延誤的婚期,他也不說是因為她的逃婚而耽擱,而是說因為戰事無法脫身而不得已推後。
現在的謝臨珩,像極了率軍去南郡之前的那段時間,溫和、克制,哪怕是床笫之事,若是她不願意,他也不強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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