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先前那樁婚約,她早就想跟宋今硯說清楚,但因為宋今硯被謝臨珩射傷肩膀後,傷勢一直未愈,傷口反反覆覆,中間還甚至出現了幾次傷勢惡化的情況。
宋今硯再三請求,說婚約的事,能否等他傷好了再提。
加上前幾天虞聽晚也有些風寒,一來二去之下,這事一直耽擱下來。
她嫁不了他,也給不了他期許,
與其這麼拖著,還不如徹底將這件事說清楚。
宋今硯似乎清楚,她想說什麼。
正想和從前那樣,找個藉口避開,還未開口,吳叔倒是急急忙忙地從外面進來。
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
「公子,小姐。」
他聲音有些急,來到前廳,看向司隼白和虞聽晚,立刻道:
「小姐,太子殿下召您過去一見。」
虞聽晚眉頭微蹙。
司隼白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虞聽晚,問吳叔:「太子殿下回來了?」
吳叔點頭,「想來是,來接小姐的馬車,已經停在了別院外面,還有侍衛墨九。」
虞聽晚沒動,很快,她道:
「跟墨九說,我身體不適,不便前往。」
吳叔在原地站了站,沒出去回話,猶豫片刻,為難道:
「……殿下派人帶了話,說……泠妃娘娘早已離開皇宮,現在在宮外的別院。」
這話,只要是個人,就能聽出是什麼意思。
虞聽晚呼吸陡然沉下來。
眼底那點殘留的溫色徹底褪去。
聽到這句,宋今硯眸色閃了閃。
不動聲色地看向虞聽晚。
她垂眼沉默片刻,一個字沒再說,起身往外走去。
司隼白微微蹙眉,跟著起身,將虞聽晚送去門口。
「晚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別院外面,馬車前,司隼白問。
虞聽晚看了眼馬車旁邊對她行禮的墨九,回眸,搖了搖頭,拒絕下來。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在虞聽晚上馬車離開後,司隼白皺著眉站在別院外,眼睜睜看著那輛奢華的馬車漸行漸遠。
小半個時辰後。
馬車在一處由侍衛層層把守的私宅前停下。
車簾撩開,虞聽晚從車上下來。
在墨九的帶領下,往後院假山旁的涼亭走。
假山旁,竹林環繞,暗香疏影,自有一派幽靜雅致。
置身其中,不被外界喧譁所擾。
仿佛天地,都靜了下來。
只是如今的她,沒有半分賞景的興致。
踏上竹林旁的青石台階,虞聽晚來到涼亭外,看向亭中獨自垂眸對弈的謝臨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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