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眼尾半挑,抱著懷裡的人,微一用力,便將她壓在了身後可用來躺臥小憩的軟榻上。
雖說過去相互糾纏的那大半年,他們再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在馬車上,還是頭一次。
尤其,外面還跟著那麼多暗衛。
虞聽晚放不開,指尖下意識抓住他想去扯她腰帶的手,努力偏頭,躲開他越發強勢的深吻,「這裡不行……」
她氣息很亂。
握著他手腕的指尖很緊。
「你忍忍。」
「等回去……等回去再說。」
她眼眸濕漉漉的,被他吮得發紅的唇瓣更為艷麗。
他低低笑了笑,反扣住她攔他的那隻手腕,炙熱的大掌,揉了揉她軟韌的腰,再次抵著她後頸,深吻住她的唇。
唇齒糾纏間,虞聽晚聽到他輕笑著說:
「這兒空間這么小,施展不開,自然不是合適的場所。」
虞聽晚呼吸滾燙。
咬著牙關不肯發出聲音。
他從她唇角離開,輾轉來到她頸側。
慢條斯理地在那瓷白的脖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枚痕。
她緊攥著他落在她腕側的涼綢袖口,在他勾著她耳垂上的流蘇耳飾撥弄時,她聽到他問:
「第一天,是去東宮,還是陽淮殿?」
虞聽晚被他揉弄得癢,索性按著他手臂,從軟榻上坐起身,緊緊撲進了他懷裡。
她臉頰貼著他頸側,嗓音低喑軟糯,「都行。」
他順勢扣住她後腰,將人緊緊抱著,眼底溫色漸濃,「那今晚先去東宮。」
「明天,我陪你去陽淮殿。」
虞聽晚輕哼了聲,沒意見。
很快。
馬車停在東宮外。
墨九與墨十站在一側,恭聲道:
「殿下,公主,到了。」
謝臨珩抱著虞聽晚出來,徑直往寢殿而去。
空氣中,遠遠扔下一句:
「晚上不必侍候,退下吧。」
墨九墨十齊聲應下:「是,殿下。」
待來到寢殿,繞過寬大的屏風,謝臨珩抱著懷裡的人,直接來到床榻。
待後背接觸到床榻的那一瞬間,虞聽晚被他攪和了一路的思緒驟然清明下來。
她按住他欺身壓下來的動作,忙聲道:
「等、等等……今日是你生辰,那碗長壽麵,你——」
不等她說完,他輕聲打斷,「我吃了。」
說話間,他手中動作不斷。
瞧了整整一路、但一直克制著沒拽開的腰帶,現此刻被他一扯,直接散開。
層層繁複衣裙鬆散,他順勢撫著她腰肢往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虞聽晚瞥了眼他的動作,沒攔。
只是問:「程武不是說,你看都沒看?」
他笑著吻她,堵住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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