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這是你的房間,你是不允許我在你房間過夜的。」她沒回頭,只拖著酸沉的身子往外走。
這是在用沉默的方式對他提出不滿嗎?
他將目光落在她身後。
她今天穿的是一款紅色低v吊帶裙,那裙身原本就只能勉強遮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再被他撕扯之後,上面僅剩下一邊肩帶了。
而尾端,更是被他扯成了喇叭狀,根本遮不住重要部位。
再加上她微瘸的走姿,以及每每與他事後,便豐盈張開的翹臀。
男人小腹處的烈火伴隨剛才被她澆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
他翻身下床,猶如猛虎般,從後面將她撈起扣在懷中。
蘇禾瞬間尖叫:「啊……景延……這是過道。」
男人捂住她的唇。
他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你想把我女兒吵醒嗎!」
「當然不想……」
男人將她壓在地板上背對著他,再抄手將她的臀勾起來,她的姿勢便成為了他想要的樣子。
他的挑逗手段極其了得,沒幾個回合,她便繳械投降了。
寂靜的深夜,沁涼的地板,響著女人壓低到幾不可查的貓兒嬌吟聲。
完事了,男人抽身離去。
動作乾淨利索,凜冽無情。
而她,虛軟的趴在地板上,半天起不來身子。
他回過頭,慵懶的語氣嫌棄至極的對她說:「良家婦女該有的羞澀,你可真是一點都沒有呢。」
蘇禾微張著小口,虛脫的輕喘著。
是否其他男人也這樣?
一邊享受女人放開的回應,達到他想看到的樣子,他又嫌棄你的放浪形骸?
她無從考究。
因為,她從未有過除了景延之外的,第二個男人。
她也更沒有什麼私生子。
景延並不知道,郁米就是她和他的親生女兒。
郁米是郁景延的親骨肉,是他的命。
又何嘗不是她蘇禾的親骨肉,她的命呢?
可,蘇禾不能說。
因為,蘇蓁才是郁景延的最愛,而她不過是一個趁蘇蓁入獄,勾引自己姐夫的賤人罷了。
哪怕事實上,從一開始這都是一個局,而她也是被設計在局內的受害者,可誰會信呢?
她在郁景延眼裡,只能是一個上趕著供他洩慾的,睡具。
而且,親生女兒郁米,也一直都稱呼她為:『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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