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要臉!」男人厭棄至極的說到。
不要臉?
要是以往景延這樣說她,她表面上雖然含笑,心裡其實是滴血的。
可今天不同。
在經歷了就差一點點,她就要被蘇家上了年紀的男家傭給輪流玩爛的時候,是景延的及時到來,讓她勉此災難。
人的幸福感就是這樣。
在每天都吃飽穿暖有肉吃的時候,便會幻想,要是能有很多錢,能住上大別墅,那該有多幸福啊。
可,若有一天,吃了上頓沒下頓,下一秒生生就要餓死了,渾身上下連一件蔽體的衣物都沒有的時候,便會覺得,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吃上一頓包飯,能穿暖和一些。
蘇禾是後者。
無論怎麼說,景延是她丈夫。
景延並沒有丟下她不管她。
他主動去蘇家找她。
這就足夠讓她感到幸福的了,幸福到,她眼淚都流了下來。
景延不愛她,她一直都知道啊。
無所謂。
不要臉嗎?
她自從被蘇家設計了第一次和景延發生關係,她的人設定位都是:不要臉。
「你說的對呢,景延。」蘇禾慵懶又幸福極了的語氣說到。
被他抱在懷裡,無論是正面對著他,還是反面對著他,她都覺得安全極了。
她就想窩在他的咯吱窩裡,任由他支配,就很好了。
男人被她的回話堵的,氣不打一處來,便就將所有的力氣都使在她身上。
他將她細弱拂柳的腰肢往下壓了壓,把該展露給他的地方全都準備好了迎著他,又迫使她雙手趴著牆。
她忍不住朝他一回眸,對他含波帶笑:「景延,郁米和田姐都不在家,這麼大房子裡只有你和我,你敢不敢把我抱到你臥室里去?」
這樣的大膽的話,她是第一次說。
她和他的臥室相隔了十米之遙。
他也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覺,幾乎一秒鐘的時間,他的感官便被她全部戳起,他一個翻轉讓她正面對著他,扯著唇輕鄙的冷笑道:「你還真是會出花樣!」
說完,便就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臂從抄起她,朝他臥室走去。
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驚訝於他的力量,怎麼一隻胳膊就能承受的住她全部的重量呢?
不過她本來也剛九十斤而已,而那天,在郁家的家宴上,她曾看到他一腳就能把蘭東成踢出好幾米遠,踢的口吐鮮血。
足見他體魄有多健壯。
男人就這麼拖著她,她像是坐在花轎里一般,搖晃著別有一番滋味。推門出來,從她臥室到他臥室的十米,像是十公里那般。
是一種冒險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