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跺腳都能讓安城地震的男人。
自己的妻子,竟然屢次三番,被老年男性惦記,甚至敢於直接上門調戲。
這對他來說,是怎樣的奇恥大辱?
喉嚨里有一股腥甜直湧上來,緊接著,熱熱的血液便竄到口中,要不是他咽的快,血會順著唇角流出來。
然而,他只能將頂衝上來的血液,硬生生咽了。
然後,不動聲色看著蘇禾。
蘇禾並不知道郁景延剛剛有被氣到吐血。
她面色淡婉的看著郁景延:「人得信命,很小的時候,我爸要把我送給老男傭,嫁給你了,你家人又要把我送給老男傭,現在,又是兩個老的能當我爺爺的人要把我弄走。
我算看清了。
我就是這個命。」
她說是這樣說,其實心裡另有打算。
她聽的很清楚,對方是蛇頭派來的。
而且,兩個老傢伙以打漁為生,經常幫人偷渡。
若是能讓他們幫著自己和郁米偷渡出去,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睡了她也罷。
讓她買也好。
都不要緊。
如果這一步能走成功的話,郁米的人生就是另外一個人生,而不用再步入她的後塵了。
這樣想著,蘇禾便笑吟吟的看著兩個老東西。
兩個老東西被看愣了。
旁邊的郁景延只覺得天旋地轉。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面兒,對別的男人含笑拋媚眼,更能捅他心口窩子了的。
更何況這兩個人男人還那麼老,那麼丑,那麼猥瑣。
難道,他一米九的大高個,身形健碩,五官周正,財權滔天的老公,不香麼?
「蘇!禾!」郁景延一把抓住蘇禾的胳膊,他張口說話的時候,牙齒上分明都是血。
只是蘇禾沒看到。
「啊?怎麼了景延?」蘇禾渾然不覺。
她只沉浸在美好中,面上充滿著希望的祥和表情。
她沒等郁景延再說什麼,便撥開郁景延,裊裊婷婷來到兩位老者跟前,婉約的問道:「能給我留個你們的手機號碼嗎?等我……身體好點了,我就找你們啊。」
兩位老者:「……」
郁景延:「……」